“那就怪了,他往水沟里爬干什么?”
“谁知道他的,说不定是脑子进水打算倒点出来。”
“你这话说的.....我就顺嘴问一句。”
眼看话题的走向既不严谨也不科学了起来,维恩连忙截住了话题继续发展的可能性:“那我这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维恩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脱掉手套,搭在了放置尸体木床旁边的柜子上,准备开门离开这个阴风阵阵吹冷飕飕的房间,才走出去没两步,他的打算就落空了。
“走哪去?这男人的身份还没查出来,我看你刚才”奥尔连忙拉住了要转身离开的维恩,满脸警戒,生怕这个可能的知情人跑了。
维恩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力度扯得脚下一个仄歪,奥尔这个大男人的手劲可不小,勉强稳住了身形,他只想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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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场的钱果然不好挣。
维恩留下两行心酸泪。
他深呼吸两口,平复自己波澜起伏随时可能掀翻苏格兰场这栋小楼房的内心,毕竟这房子从外面看着跟个违章建筑一样,然后他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知道的那一点消息。
“.........就是这样,我只觉得他有些面熟,可能是科学会的成员,之前见过一面,距离隔得比较远,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想了想,他又加上了半句:“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猜测。”
“科学院?那正好,你直接去问教授不就好了。”奥尔一听,这不是正好的事吗,都不用派专门的调查员去,只需要维恩一个人就能搞定了。
奥尔显然不知道维恩最近忙活的事可能还会和教授有点关系。
之前的种种迹象,背后都若有若无的透露出教授的影子,他到底是主动参与其中的被害者,还是,维恩暂且不能下个定论,他只知道在事情真相没出来之前,他实在是难以以平常心看待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他脱离巴别塔初来伦敦的时候,是教授帮了他,若非事态如此,他也实在是不想怀疑他。
老实说,教授可能还不太清楚维恩已经怀疑到他头上了,前段时间还送了份邀请信去让维恩听他的新讲座,老头在信里乐呵呵地表达了对于自己科研结果的自信和骄傲,结果可想而知,维恩当然是一场讲座都没去,告病避了教授整整一个月。
我不去,我现在眼中怀疑教授可能还和凶手在某方面有联系,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就是凶手的制造者——这样的话,当然只能想想而已。
最后,维恩只能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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