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已他们快回来了吧。”
“很快,已经将近半月了,当然这也是不出什么差错的前提下,你不需要多心,水门会保护好他的。”护卫无神地举着酒盅望向前方,正前方的草地上有着很乱的沟壑,那些或深或浅的沟壑是破坏美感的创伤,同时也像整个画面的一部分构成。
“那些人乔装打扮过,我能看出来,不是我们国家的忍者。”以正说话的男人所处的位置,怎么又会分辨不出哪些是本国忍者,哪些是外来忍者。男人皱过眉头,心里面仅存的一点寄托让他不接受这件事。
护卫爽朗地笑一声,他根本不会怀疑这么笃定的事,“砂隐的人,我和他们打过很多交道。而且老头不会乱说着拿我开玩笑,他的命令很绝对。”
两个人干脆在这里等着了,盘膝在木质的走道上喝酒。
方前很规整的草坪因为经历一场打斗而变了样,护卫感觉到怪异,翻出泥土看起来混乱的草坪倒是更加给了他一份真实感,以至于他开始暂时自嘲起自己的观点。
自从第一次敌人露面,他们两人的位置就没有变过,这里的人员进出正常,但男人可是知道,自己的情报网在一周前就被下属发现有所局束,轮到现在,这些情报对自己的处境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或许这一切真如同您所说的那样。”
“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你早应该接受了,优柔寡断可不是好习惯,那就是事实。”
纪信照叹了一口气,不好再说什么,护卫把酒倒满二人的酒盅,随后一个人举起酒盅喝着清酒。
……
与前一次袭击相比,这一次的袭击似乎来得有些快,仅仅等待了一个小时。
这也出乎意料了纪信照的意料,护卫片刻就弄清楚了这是什么原因。
“来了。”护卫突然说道,他看到沟壑临立的草地上明目张胆漂浮着的一只眼睛,那眼睛看起来毫无生机,因为从瞳孔中看不出波澜,护卫还是看懂了眼神所表达的意思,他以前看到过很多次,那是绝对敌对的眼神,是如同看向死人的眼神,也是护卫生平最讨厌见到的一种眼睛,它通常属于滥杀者。
他手中的酒盅立刻飞出,把那颗看向两人的眼睛打散,散开一地的砂子,这便使他重视了。
“不是特殊的忍术,这好像是……一尾守鹤。”
没有看到任何人露面,连护卫也不能判断出附近有几位忍者,不过他清楚的感觉到两人脚下的地面更深层,缓慢地在塌陷。罗砂的行动一如既往的默不作声,掌握对方的位置后就要把对方掩埋。
地面像破碎的镜子一样,无数道来自地底的裂痕由一点开始展开,一层层地塌陷、汇聚,从高出来看,密密麻麻的线布满在一个不规则的圆形,而圆形的圆心就是两人所在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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