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你在嘲讽我,但我又没有证据.......
鉴于安德烈斯是这里的常客,夏尔没有插手点菜,只是看了一下价格,发现折算龙门币的话每道菜起码都是一千龙门币靠上的。
乖乖,一千龙门币,我能领着一条狼和一只鸟人吃顿好的,在这里只是一道菜......
很快,色香俱全的西餐被端了上来,顺便还有鱼子酱以及身材魁梧,带有异样眼神的女侍者递过来的芒果汁。
“夏尔,乌萨斯给你的印象是怎么样的?”安德烈斯突兀的问道。
“那我就要实话实说了....我在维多利亚皇家学院见到的乌萨斯学生是比较自立的,他们似乎有特殊的魅力,能凝聚起一个小团体,无论是学术还是生活都能互帮互助。不过,我听到其他人说,乌萨斯的男人们都有些粗鲁和懒惰,今天的工作可以完成90%,也许破例会是100%,但绝不可能超额。”
“很感谢你也说实话,夏尔,别人口中的往往才是最真实的。”安德烈斯猛灌了一口酒,哈哈笑道:“就连我自己也经常生出不想上班,而是跟朋友们去看球赛,歌舞厅的想法。”
“不过,那边就是我们做出的改变。”他指了指那群一看就还处在学生时代的少男少女:“鼓励他们多聚会,多交伙伴,培养他们的性格。在团体中,互相学习总是容易的。”
“恩,我深有体会。”夏尔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学习到了某个红发女孩儿的乐观开朗,快速花钱,追求美食的“长处”。
“很快又是一年的升学季了,夏尔,不介意的话,我想邀请你到乌萨斯比较好的中学,去做一下简短的演讲,有关维多利亚皇家学院的演讲。”安德烈斯的眼神中有真诚也有恳求。
“这是举手之劳,我也很乐意有更多人去我的母校学习参观。”
个屁啊,我那里敢想念那里?!要是让我的导师知道了我拿学到东西来写恋爱小说,我会被喷死的.......
“谢谢了。我们现在迫切的想要下一代做出改变,不要重蹈覆辙。”说着说着,他露出一丝苦笑,故意压低音量:“既然你跟皇帝先生来了,那我可以肯定你跟维多利亚不会有太多牵扯了。”
“你知道近几十年来,切尔诺伯格的犯罪率增长了多少吗?21%!”
“其中有70%是感染者进行的犯罪。”
“我并不清楚......”夏尔听了一阵心惊,五分之一的犯罪增长!说实话,要不是乌萨斯帝国依旧屹立,他真以为是这个帝国是大厦将倾,或者在打内战。
特别大多数犯罪者还是感染者!
“因为我们对感染者太过严苛了。乌萨斯大多数地方没经历过天灾,因此切城内大多数人抱有着我们接受了外来的感染者,将家园分享给他们,这种想法,这其实和与其他国家不对付是一样的,都只是藏在心底说说,但随着感染者数量增多,不可避免的是普通人和感染者的接触,随后就会出现更多的感染者。”
“但矿石病又不通过飞沫,唾液这种方式传播,怎么.......”
“被源石粒子过多的石块接触血液会感染,与源石制品接触过多也会感染,与感染者接触过多也会感染,有太多太多可能了,夏尔。而到了这个时候,大多数人会选择把怒火洒向感染者。”
“乌萨斯人本来就性子直,容易生气,失去理智,而感染者本就心态偏低,自尊减少,又再被针对,物极必反,两者就像火柴稍微擦着火柴盒一样——”
“点燃了。”
夏尔沉默了,这个时候他想起有一句经典动漫台词最符合这种情况:错的不是感染者,是这个世界啊......虽然很中二也很滑稽,但还真没什么问题......
“我们在切尔诺伯格的核心城区,你没什么感觉。但越往外围感染者越多,相互敌视的情况也就越多。”安德烈斯转眼间就将一瓶烈酒喝完,眼睛有些红:“乌萨斯人意识到了错误,也许就是被酒精冲了脑袋.......总之我们试图做出改变,而我们的下一代,这些年轻人,则是我们需要极力培养和改变的。”
“要让他们学习到别的国家是什么样子的,是如何对待感染者的,让他们的思维和心胸有变得宽广,脱离乌萨斯这种“对于感染者又厌恶又惧怕”的眼光。”
“这很难,就像让我们穿着西服,带着高帽走在路上,见到朋友就要脱帽行礼一样难,就像让我们戒酒一样难,但......应该能成功。”
所以你不要总拿维多利亚来当例子好吗?特别是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形象.......
“总不能我们犯了错,让下一代,让下下一代承受错误带来的后果吧......”
夏尔看着他的微微发红眼眶,知道乌萨斯的男人容易带动情绪,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合适,便伸手再拿了一瓶酒递到他面前。
安德烈斯没有半点迟疑,接过去,直接吨吨吨起来。
夏尔抖了抖肩膀,差点笑出来,果然,乌萨斯人或许有改变一切的决心,但戒酒的决心是肯定没有的。
PS:当你说鸽了后反而更新,没有鸽了的时候,这亦是一种鸽了——鸽德。
PS:皮一下,这章抽时间写的.......明后天我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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