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傅山不是当王的料,苏河也是如此,说好听点叫有勇无谋,说难听点,就是没脑子。
这不,苏河刚夺到王位,便立刻改国号为北玄。不顾近臣阻拦,将前朝叛逆者杀了个一干二净,命人将北玄上下所有红发的百姓,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格杀勿论。还好天生红发的人本来就少,整个北玄上下,怕也只有那不到几百人,否则又是一次屠杀。
韩江有出现在都城过一次,看这挂在城墙上的尸首差点晕过去。
北玄宫外,挂着一排不顺从苏河的臣子,都已经有好些天了。夜里望过去,这些尸首在风中摇摇欲坠,看起来十分惊悚。也不知道苏河是如何在这种王宫中住下的。
如今地位升高的苏溯坐在大殿口,什么事儿也不干,就那样坐在大殿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身后站着的,就是那个侍女之前说的怪物—白长。
“你怎么还不走?”苏溯坐在这地方已经有三天了,按这个时间算,韩江应该快到都城了吧?
“我答应过帮你杀三个人,那人还没死。”白长擦着自己的弯刀,这刀沾上王公贵族的血,身价应该能翻倍吧?
“你作为千机楼未来的楼主,不去看着自己的师父让他别将人传错了。”苏溯笑到,白长转过头,露出一小撮红色的长发……
沧翦独自坐在庭前,拿着一坛酒,仰头就闷了一大口,望着那轮圆月,若是师父,会怎么说来着?
“你瞧这圆月,是不是像极了烧饼?”
额……
是烧饼还是阳春面来着?
脚边是什么东西滚过来,还蹭了蹭。
一脚踹出去老远,才发现那是苏寒救回来的一只狼,罢了,今天就不打算红烧了。
他抬起头,发现那个叫封启的正在抚琴,大半夜坐在屋顶上抚琴,也是真够闲得慌的。
月亮格外的圆,透过窗,照在床上,照在脸色苍白的少年被上。
听了杜康讲完来龙去脉,苏尘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苏寒身上的伤又加重了许多,实在不行就把他送回去,这样子即便是他做了一个傀儡王上,起码可以保住一条命。之前苏尘也这样想过,奈何苏寒就是不乐意,硬是要跟着他,现在反而受这么重的伤。
“相传辽闲有一种特别的草,可令死人复生,无论再重的伤,只要食用后,不出半月都可以恢复正常。”苏尘想了想,若是有这草药,苏寒可能就有救了。
杜康本来在吃东西,听到这话一下子喷出来:“别,您老可别,那玩意儿都是骗人的,我爹当年给我整回来一大堆,难吃死了,啥用也没有,倒是可以缓解疼痛,只是用多了也有副作用。送我我都不要,外面卖的可贵了,我就顺手卖掉了。”他急忙摆手,什么灵丹妙药都是外面胡乱传的,若真有那么神奇,这世上就不会出现死人了,人人都可以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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