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自然是不关心的,她只是关心那是什么毒,之前观察过他的动作,看来胳膊上伤得不轻,若是中的毒格外强,拖得时间久了,收集就不方便了:“这可是绮罗门之毒,只有门中人会解,不然公子就等死吧。”她说完还一笑,得体大方。
苏尘暗自握紧了拳头,“姑娘这话的意思,在下可否理解为姑娘愿意搭救?”苏尘又一次打量这个少女,她年纪轻轻,说话却老成的不行。虽说像极了富家小姐,却性子温和。若非实力高深莫测,便是很有底气的人。
这下少女没在说话,而是从手边去出一只小虫子,放在苏尘的胳膊上,不一会儿,小虫子从紫色变成了青黑色。她将虫子拿走,又给苏尘上了药,包扎起来:“这可是我门中少有人会的蛊毒,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种的,记得多上药,要不了半月,便可恢复如初。”她手上包扎的动作慢下来,欲言又止,最后将虫子放到她的那盏琉璃转魄灯里,这才起身离开。
“不知姑娘姓氏,以后要怎么报答?”他站起身问。
“我叫白温雪,至于报答……就不必了。”她说完离开了。
苏尘动动胳膊,发现是好了不少,对着从窗户跳进来的长轩说:“帮我看住这个人。”
“白温雪?”
“嗯。”
酒楼外……
“想我堂堂一代天骄,竟然要和你们这群人一起劈柴,做这些粗活!你看看,我手都磨红了……哎哎哎,你倒是看看呀,可疼了!我要告诉我爹呀!”杜康依旧不改他的大嗓门,一大早就大吵大闹。见到没人理他,踉跄的举起斧头,一下子将柴火劈了个稀巴烂。差点还把斧头飞出去。好吧,现在已经飞出去了,正被扶栾接住了。
扶栾已经被杜康烦的想一掌拍死他,话怎么就这么多。将斧头扔出去的结果就是被扶栾吊到树上,还是倒着挂的。
“大哥,你好歹也是一代武林高手啊,要不要这样欺负人,睚眦必报的家伙。”杜康依旧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此时的扶栾才明白,为什么扶宗决定去打扫厨房,而封折宁愿去招揽客人,也不愿意在后院呆着,应雨梅更是愿意打扫空房,也不愿意跟杜康站一块儿。
见扶栾不说话,他又开始嘟囔了“扶栾啊,你如果看不懂账本就让我来吧,反正你也只是浪费时间,不如咱俩换换?”杜康刚说完,就从树上掉下来,拍拍身上的灰,就急忙赶过来了,看着那鬼画符一样的账本,给扶栾示意要怎么算。
扶栾鄙夷的看着杜康,最后抱着一堆柴火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帅帅的背影。
清晨的一天,从第一声鸡鸣开始,而作为一名优秀的杀手,扶宗早就在鸡笼旁边守“笼”待“鸡”未等可怜的公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一把掐死了。
为了可以保证偷懒,杜康在前一天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比如杀了淮竹郡的鸡。
于是就有今天早晨的一幕,只看见几个年轻人追着一群鸡在跑,搞得整个淮竹郡都“鸡犬不宁”。狗叫声响彻大街小巷,公鸡更是漫天飞舞,鸡毛到处都是,落到了莫老的豆腐上,落到了隔壁街上王老七新烤的鸡上,更重要的是,那群鸡还浩浩荡荡去了赌坊!一下子满街道都是谩骂声,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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