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折没说话,看着他,深邃的眼神里看不出喜怒。
长轩坐在树下,看着那个人出来,没有去追,他知道那是谁。只是闭上眼睛,似乎要睡着。其实并没有,最近每每当他闭上眼睛,就想起凤千林的死,便让他痛不欲生。
凤千林是他偶然间在街上买来的一个奴隶,那时候她才十岁的样子,跟着他保护苏尘已有五六年了。
每个人都在痛苦中煎熬,挣扎,真希望可以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过着太平的生活。只是……乱世之中,谁又能得到真正的安稳,谁的日子能过得太平呢?
月亮格外的亮,照的人心寒,离天亮还很早……很早……
杜康是在半个月内恢复差不多的,自嘲各大补药吃的都要流鼻血了,催促着封折说要去看他那黄粱酒。
无可奈何,六老板备好马车便放他们离开了。另外白温雪早在三天前就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苏尘一眼。
封折见杜康这么火急火燎,才不会告诉别人他是因为害怕沧翦才急匆匆离开的。
昨晚杜康得到消息说是沧翦往这边赶来了,就死活不肯在这儿呆。一般遇见沧翦准没好事,那人伤人不眨眼,而且名声不怎么好,得远离!
原以为沧翦不会这么快的,他明明前十几天前还在大凉的!杜康眼皮一,直接将这封信烧了。从床下摸索着什么东西,结果被一只小蝎子一下子夹住了,鬼嚎声响彻云霄。
“哇!这是什么东西。”他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指,理智让他不要踩死那只蝎子,气得直翻白眼。如果不是应雨梅无事可干,在走廊转悠,第一时间冲进杜康房中解毒,杜康他早就去阎王那儿报道了吧。
就知道是应雨梅的东西!杜康幽怨的盯着那笑得格外放肆的少女,谁让她在他耳边一个劲儿说:“谁让你不小心的。”
他不小心?怎么可能!如果这蝎子不去他房里,他用得着这样吗?
“行了行了,就你们有能耐,那每天浑身上下都是毒物,真搞不懂谁会娶你这样的泼妇啊,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杜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应雨梅往门外推,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
灯应雨梅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杜康推出门外,那小子还顺便将门给锁了!
什么人嘛。
杜康见应雨梅大大咧咧的走了,这才松口气,原本想将盒子打开,却发现自己似乎又忘了怎么打开了。只能放在包袱里面,以免自己忘记。
出去后,敲敲苏尘的门。现在的苏尘并不在屋内,也不知是去了哪儿。
“少爷。”封折靠在墙上,看着杜康上蹦下跳。他已经习惯了,心都快累死了。不用说他也知道,杜康这是又遇见难事儿了。可他没料到,让杜康心寒的事情,竟然是沧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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