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以齐家为首的是七大家,后来因为祁家被泅山王满门抄斩后,便成了六大家。(这是距离祁家被灭门的几年前。)
那剑就从祁翦的头上穿过,吓得祁翦腿一软差点倒下来。
韩江见来者是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仍掉剑不由分说的与他打起来,祁翦虽然并不想与他打,奈何被步步紧逼,最后开始反击:“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打我?”祁翦不甘心,再次退后几步,躲开沧翦的拳头。
祁翦性子顽劣,与韩江一副德行,偏偏两个人底子又格外的好,所以打起来一时间白雪飞扬,周围侍从虽然想要帮助自家太子,奈何两个人打的根本分不开啊,而且旁边还站着看戏的公孙伯明,一时间都不好意思出手,只能看着两个少年打起来。
开始打的还很激烈,两个人脸上都挂彩,本想速战速决的祁翦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大的气喘吁吁,最后两个人都是,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
“我真想不到,同龄人之间竟然还有我打不过的,看来你听有两下子的,是个可塑之才,要不你拜我为师,我师父可厉害了,以后他教会为的本事,我都教给你。”祁翦实在忍不下去了,擦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鲜血,气喘吁吁的说着,结果就挨了公孙伯明一拳,虽然并不疼,却让祁翦蒙了。
“他是你师兄,韩江,岑纣太子,你小子竟然年纪轻轻都学会跟我抢人了?”公孙伯明笑着说,这两个孩子不愧是他见过底子最好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也想看看两个孩子动起真格来,两个人是怎样的结果,但不必操之过急,他还这么年轻,可不想等两个兔崽子长大了,然后真的因为什么事情打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韩江抬起头,行了礼,叫了一声:“师父。”
还真是这样?祁翦感觉自己能挖个坑跳下去,转念一想,也行了礼对着韩江叫了一声:“师兄,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他说完没心没肺的一笑,结果刚才的伤口现在有些发青,疼的他的笑容都变了样子。
韩江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那双眸子里看不出来什么感情,转身离开了。原以为韩江是不喜欢祁翦,结果他走的时候叫侍女过来帮忙给祁翦上药。看着两个徒弟关系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坏,公孙伯明紧皱眉头,若有所思的走出门。
三个月后:
齐国与赵国开战,齐国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了赵国两座城池,赵国危在旦夕,赵此时与雁南联手攻打齐国,即便如此也被打到了渭水下。
赵王逼不得已,又派使者前来与岑纣联手,岑纣与齐关系决裂,便打算派兵前去支援。
韩仓独自一人坐在窗前,让人从柜子中取出一包药,对着手底下的人命令:“将这东西放到太子香炉中就可以。”
那人接过药就离开了。
“我到底该怎么让韩江离苏家人远一些呢?真是左右为难。”他扬手,刚好接住从窗外射进来的一支箭,箭上插着布条,上面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符号。
太子殿内:
香炉里散发着奇异的香味,卧榻上一个少年正四仰八敞的躺在上面好不顾形象:“你就别尝试放毒了,都试过了没用,我内力可比你深厚,寻常小毒毒不死的。”祁翦津津有味的果子尝着,周围的侍女早都倒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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