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章哥他们吃完饭,我们都没少喝。他的同事提议去唱歌。
这个时候,章哥接了个电话,要去送个朋友。
当我们正唱着歌时,章哥来电话了,说不过来了。我知道他最不喜欢去歌厅了。
我有点伤感,本来想让他破例听我唱歌呢。
当我告诉他我的遗憾时,他说他正在往这里赶。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歌厅了。
不过,我对他的改变还是很开心的。我知道,他这是在为我改变。
从那以后,我和冬梅跟他们同事也都成了好友。我们的事也成了公开的秘密。
可是,因为他的一个好友,我们又一次闹翻了。这次是我把他黑了。
他的那个好友是他们工地附近村上的。
他在工地干活时,经常跟她聊天。从他的空间里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他自己告诉我,他跟他的同事去过她的家,还跟她的对象吃的饭。
我一听他们见面了,开始吃醋了。就像慕枫跟“开心果”一样。
虽然当时有他的同事在场,我也是不痛快。
说他想去见她,故意带着他的同事去的,为了给他打掩护。
他一直在给我解释,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我说话那么苛刻了。
我知道他在迁就我的误解,很耐心地想说服我。
而我的倔劲上来了,不容他再做任何解释,直接黑了他。这是我第一次黑他,也是最终的一次黑他。
他没有加我,就这样,我们像隔离了一样,失联了。
而他的同事给我发来了消息,说章哥伤心了,在发脾气。
我依然没有理他,开始跟他的同事聊天,我也让他尝尝吃醋的味道。
他的同事一直在帮他解释,想给我们讲和。
但是,他们却遇到了世间罕有的两个倔种,我们谁都不认错。
于是,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时间过去有半个多月了。我们还是谁都没理谁。这个时候,他的同事传来消息,说章哥请病假了。
我有点紧张了。他的同事又安慰我说,只是感冒,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上班了。我的心有点软了。
正在这个时候,冬梅从分店里过来,很神秘底对我说:“你猜我在分店看到谁了?”
“谁啊?”我问的心不在焉,心里还一直想着章哥的病。
“我看到章哥了!他去分店了。”冬梅很兴奋的说着。
我的心突然间“咯噔”一下,他为什么去分店?为什么不来这里?难道他还在恨我把他黑了吗?
“……他还好吗?”我忍不住关心着,心里酸溜溜的。
“章哥瘦了!好像病了。”冬梅回忆着,似乎也很伤感。
“……”我没有再问什么。
冬梅似乎懂我的意思:“他没有问你,似乎在诚心躲开这个话题。我一提你,他就岔开话题。”趣读qu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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