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还是没有看见夏东。他在躲我吗?
第四天发现夏东的床子下面有铁屑,但是还是没看见人。不过发现地上有字。我没有去看,看它的笔锋就知道是夏东写的,那么帅气。你是告诉我你来过了吗?可为什么不见我?
是理不清的残茶,描不成轮廓;是烦躁的蝉鸣,叫不成曲调;是深深的古井,看不见明朗的天空;是熄了路灯的长长的小路,走不到尽头;是晚风中的裙摆,若即若离的飘摇;
是尝不出滋味的一杯酒,是无论如何找不到出路的甬道,是涌动的江水,孤独在远远的源头。
梅发信息告诉我,妈妈的毛衣织好了。回家让妈妈试了试,很合适。妈妈塞给我100元钱,让我回家过年买东西用。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人穷志短,我收下了。
回到店里,跟梅感慨自己,有种想落泪的感觉。爱情与亲情处理的一塌糊涂,好失败呀!
“只要你设身处地地为对方着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梅的一句话点破我的困惑。
我也明白,只是走不出自己的雾区。没有人能帮你,只有自己想通了,或者是彻底失望了,才能真正解脱自己。
我不想在这参差错落的方块里写上再见,把那么多的疯狂痴迷的绝望,压缩成规则的语言。难以想象那只痉挛的手,能画出几个标致的句号,注释我沉重的爱恋。
如墨的泪渍,像昨天虔诚地祷告,把夏季流浪的风儿染蓝,我的咸咸的吻,印满了曾经绿过的山峦。我和你所有的想象,也被我这狂热的诗句,一遍遍浏览。。。。。。
也许是有心理感应吧。接下来的一天里,我们回复了常态。夏东不再躲避,主动问候,态度很平静,有一种很亲很近的感觉,像亲人。我同样是平静,一天下来没说一句话。
这就是我们的最好的状态,在彼此的范围内默默地关注着对方。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这样默默地进行到底了,没有发展,没有结果。也许吧。
今天点焊收尾,主任安排我明天去钻加工中心跟小季学徒。至此,拉开了与夏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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