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靖哥哥”发来信息:我做了一个噩梦,吓了一身冷汗。你做了没有?
真好笑!做噩梦还要找伴?
我告诉他:汗是出了,因为感冒。但是,梦没做。
我问他做的什么梦?他没有回。也许是太可怕了,不能言表吧。
现在,已经习惯了一早醒来看陆林的信息,是早上四点半发来的。我猜又是玩完牌回来发的。
是一首缠绵的情诗---都说流星有求必应,如果可以,我愿在星空下等待,等到一颗星星被我感动,为我划破夜空的寂静,然后让它栽着我的祝福,落在你熟睡的枕边。。。砸死你!呵呵!
也蛮好的,每天都有一位远方的朋友给你发来一份情感的寄托,挺幸福的。让你暂时之间忘记了许多烦恼和不快。
自从陆林跟我讲述了他的经历,闲暇时,总是在想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何经历的这些事情?好奇心促使我一步步地想靠近他。
今天是周末。我给陆林回信告诉他,有儿子在,说话注意点。
他回复说:“挺开心的,儿子是你的,我也喜欢。请把我的关爱传给我们的儿子。”也许是爱屋及乌吧。可是太可恶!占我便宜!我没理他。
下午刚送完儿子回去,主任又来电话,让我上三班。还好,这样可以在公寓歇歇了。
回到公寓,吃了点东西,收拾了一下,准备睡一觉。可是躺着就是睡不着,于是给陆林回了个好玩的短信:沉默是鱼,喧哗是鸟,在千山鸟飞绝时,我想和鱼说说话;在万径人踪灭时,我想跟鸟聊聊天。
呵呵,他当然回了:春天到了,小鸟恋爱了,蚂蚁同居了,苍蝇怀孕了,蚊子流产了,蝴蝶离婚了,毛毛虫改嫁了,青蛙也生孩子了,母牛也出奶了,你在干嘛呢?
就这么着,我们欢愉着互发着信息,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到上班的点了,我也没敢告诉他,他还在继续发着短信。在工作嫌隙,我也断断续续地回复着。我生怕他知道我上夜班,又要跟别人倒班。
快十二点了,我让他别发了,睡觉。
“那你告诉我,明天你上什么班?”陆林一付祈求的口气。
“明天我上对时。”我最终还是不忍心骗他。
“那我跟你上对时。”他立马回复过来。
哎,还是没躲开他的“魔掌”!
算了,顺了他的意吧。换句话说,也是顺了自己的意愿。
其实我也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如此,只不过是女人的矜持在作祟罢了。
早上四点多下的班,当我走到公寓楼下,发现叶兰男朋友的车停在那里。看来是昨天晚上,在叶兰那没走了。
叶兰曾经跟我聊天,信誓旦旦说过:“我不领证,绝对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现在看来。。。也许是情不自禁吧,也许是已经准备婚礼了吧。虽然时间不长。
这个年代,人们不再注重这些问题了,都是成年人,见怪不怪了。
但是对于我来讲:做不到的,亦或是不确定的事情,绝不下结论!也许将来的我,对待情感也会是这样的。但是,我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粉饰自己,这是我为人的原则。可以犹豫,但不可以虚伪!
一觉醒来,八点半了。一脑门子的冷汗,浑身直哆嗦。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有许多人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在等着被枪毙。我吓得哭了。枪毙的原因是替人顶罪。看来过去的阴影还是没有彻底消除吧。
自从离婚时,发生自杀事件以来,我坚信我是不怕死的了。可是,我知道自己现在很怕死。也许是不情愿受委屈,不想替人顶罪吧。也可能是对这个世界有留恋了。
我想起了“靖哥哥”的噩梦。于是又上了逍遥岛。
还好,“靖哥哥”在。我问起他的噩梦。他告诉我,他梦见被一群恶鬼耍弄,而且有两天做同样的梦。
我安慰他:也许是没休息好,或者是想的事太多了。
又好奇地问他:为什么问我做没做梦呢?
他说梦见我了。我不觉一惊。没敢往下问,我会不会是那群厉鬼中的一员吧?!
于是,我急忙转移话题:梦见的我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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