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声扬起胳膊，盯着珀光瞧着，心想一定要再多学一些实用的刻纹。

“咳！苏苏！你的好朋友醒了没？”莫璃从病房外探着头，十几岁少女的容颜却是有着十分苍老的声线。

舒声以为是一个奶奶呢，没想到是小姐姐，询问苏柔：“你在这里认识的朋友啊？”

“奶奶，你怎么来了？”苏柔眼神有些飘忽，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自己的小手。

这！这是让我看到自己的奶奶比自己还卡哇伊感觉丢脸了吧？

“苏苏，奶奶来看你的朋友啊。”莫璃个子不高，年龄挺大。

那个店里看报纸的大爷还是萝莉控？

“奶奶……您好。”舒声从病床上起身下地。

苏柔显然是不太开心，觉得莫璃打扰了他们，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你就是舒声？”莫璃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很普通，没气质，瘦，不精神……

总之对于自己孙女上赶着照顾的舒声看着很别扭，但是他确实救了高天雅小队，又很不简单。

其实她只是对于孙女将舒声当作最亲的人时的一种特殊心理，就像是舒声在舒颜拉着其他男人的手叫他们哥哥时的感觉一样——酸。

“据说你和天雅关系很特殊？”莫璃摸着下巴，眯缝着眼睛道。

舒声点了点头，眼神很坚定的说到：“我一定是要娶她的。”

莫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于你们之间的问题，校长要亲自处理，苏苏也一起来吧。”

“奶奶，你能别叫我‘苏苏’了么？尤其是在舒声面前。”苏柔抗议。

“好的苏苏。”莫璃拉着苏柔的小手，也不理舒声，自顾自走着。

舒声莫名想到了《十冷》里的女王大人和蛤蟆。

……

老卡尔掏出自己珍藏的一枚银币，上面的莱恩像已经被摩挲得快要分不清了。但它还是一枚银币，是不论穷人还是贵族老爷都喜欢的东西。

“就要这件。”老卡尔指着裁缝铺子里挂着的一件衣服，递出了自己的那枚银币和几个铜板，他已经盯上它了好久了。

那件朴素的礼服是一个落魄的小贵族挂在这里售卖的，老板能够抽一些手续费。衣服并不华贵，料子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但是已经可以拿得出手了。

自从上次他穿着洗得快要掉色的白净衣服进入王子殿下的行宫时，才发现一件体面的衣服是多么重要。虽然王子殿下不嫌弃，但是俾斯麦老管家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好吧，他就该如此。

以前或许会心疼，不过现在可不会了，老卡尔已经领了薪水。周薪30个铜币，一个月大约就能赚到这一件衣服钱了，而且据说等机械钟表开始售卖之后，还会有奖金和分成。

老卡尔红光满面，裁缝铺子老板对他的土老帽气息却嗤之以鼻，但是老卡尔可不在乎。

或许，不，是肯定，将来我老卡尔也能过上贵族生活！

不！是大家都能。

老卡尔在试衣间换好衣服，将旧衣服仔细叠好，夹在腋下。

他昂着头走到大街上，莱斯利的“时间窥秘机械钟”发布会，他可是代表呢！

朝阳下，老卡尔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鲜活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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