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飞从球馆出来时,时候已经不早,色完全暗了下来。但周围依旧车水马龙,无数商贩在街道周围叫卖着,各种灯光和火光照得黑夜中的汴京如同白昼一般。
青云社那批人几乎人人喝得烂醉如泥,甚至连刚入社的晏紫苏都被灌醉,趴在桌上睡着了。李逸飞叫来球馆中的人替每个人安排好休息的地方,另外通知各家的侍从,让他们看着点,然后自己就和胡佛两人走出球馆。
深冬的汴京有点冷,李逸飞逼出体内的酒精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看上去唇红齿白,活生生一个奶油生。如果放在二十世纪,绝对能瞬间吸引一大批甘愿献身的迷妹。
“少爷,不上车吗?”胡佛跟在李逸飞身后半个身位的位置,见李逸飞似乎没有上车的意思,就朝一旁的车夫按了按手,示意他跟在后面就校
“恩,来汴京这么久了,还没好好逛过,今刚好有空,可以走走。”胡佛眼中的李逸飞似乎变得和平时不一样,身上那股淡淡的压迫和威严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惬意和新奇。
只见这个少年似乎对街边的事物变得非常感兴趣,如同从未见过一般。见到街边一个贩在卖猴脸面具,就走上去拿起,像孩一般放在脸上试了试,然后开心得戴着面具走了,胡佛见此,先是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丢给贩。
往前走了没多久,李逸飞就把猴脸面具拉到头顶:“这桂花糕怎么卖?”
“这位公子,来人这里买桂花糕可是来对了,人家世代做这桂花糕,从爷爷辈开始就是汴京出了名的好吃,不少大才子都是吃了饶桂花糕,最后一举高中!”贩见李逸飞穿着不凡,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立马卖力的叫卖起来。
李逸飞一边听着贩一顿花里胡哨的吹嘘,一边拿起一块四四方方的桂花糕尝了一口:“恩,纯然,无污染,就是味道淡了一点……”
“公子你啥?”
“哦,没啥,给我来几块,打包带走。”李逸飞笑了笑,然后再挑挑拣拣了几块好看的,让贩用竹叶包好带走,胡佛自然就跟在后面付钱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好吃的就尝一口,看到好玩的手工艺品,就让胡佛买了放在马车上,甚至街边还有卖杂谈的,李逸飞津津有味得蹲在地上看了半,挑了几本拿在手上。
“公子,这是景德镇的瓷器啊,可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您买几件放在家里,多养眼啊,你看看这色泽,这手感,您摸摸,感受一下,如何,老头得可对?”
走在半路上,一个卖瓷器的老头抓着东张西望的李逸飞,卖力得推销推车上的瓷瓶和碗碟。在他手快碰到李逸飞的一瞬间,身后的胡佛眼中精光一闪,一步跨到李逸飞身前,恰恰挡住了老头的手。
“景德镇的瓷器?那可是好东西,咦,你这还有漆器?”李逸飞咬了一口和他脸一般大的炊饼,然后把剩下的随手扔给路边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乞丐。
“……这要是放在现代,那真的发财了啊……”李逸飞用手指腹捏了捏推车上的瓷器和漆器,笑着喃喃自语道,“这车东西我都要了,钱你问他要。”
李逸飞指着胡佛随口道,推车上的瓷器和漆器虽不是皇室供奉的绝品,甚至在这个时代的瓷器和漆器中也只能算作普通,但李逸飞还是准备买下它们。在胡佛眼中,这种行为无疑显得非常家子气,他也不知今晚自己的少主发了什么疯,实在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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