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金思浩给惯的!
“你若是去找逗比侯,那四个尚书的奸计就得逞了!”金思浩抬头看了一眼金元良,面色有些不悦地道。
“那我先在观察一番,看下这逗比侯有何过人之处!”金元良一愣,有些懊恼地挠头道。
金思浩听到此言,心中总算是稍稍安稳了一些。
吴自嗨这边,早就让冉文博早安排人在城门口盯着,只要金元良一进城,就立刻禀告!
消息传到吴自嗄耳朵里,吴自嗨只是笑了笑,道:“继续给我盯着!”
到邻二,是一个上朝日,今萧致邶可是要正式任命金元良为刑部尚书,所以今的金元良可是派头十足。
此刻萧致邶还没有来上朝,有许多官员一见到金元良,便纷纷上前道贺,巴结一番。
这金元良仗着自己的丞相父亲,向来目中无人,,只是对着那些向他道贺的官员点点头,连抱拳回礼都没有!
吴自嗨一入大殿,席函央就立刻走到金元良身旁,贴着耳朵道:“这人就是逗比侯吴自嗨!”
席函央为了挑拨金元良和吴自嗨,立刻开始挑拨离间。
“他曾经在朝堂之上公然辱骂国公,国公一时气不过,被这逗比侯给骂晕了过去!”
这席函央也是够拼的,吴自嗨刚进大殿,他就迫不及待地向金元良“告状!”
金思浩自然是没有对金元良讲过此事,此刻金元良一听到此事,纵然知道席函央是在故意挑拨,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金元良直接一把推开席函央,就要朝吴自嗨走过去,金思浩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拉住自己的儿子,道:“不要冲动!”
金元良挣脱开金思浩的手,道:“爹,你放心,我只是过去和逗比侯两句话,不碍事的!”完,径直朝吴自嗨走过去。
金元良直接站在了吴自嗄前面,堵住了吴自嗄路,金元良正打算开口质问,吴自嗨却抢先道:“好狗不挡道!”
吴自嗨一开口,那四个尚书立刻放心了,俩人这就算是杠上了,就只有金思浩寒着一张脸。
金元良没想到这逗比侯一见面就骂人,还以为吴自嗨不认识他,于是道:“你竟然骂我是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金元良心里盘算着等他亮明身份,先镇住他,再好好教训他一番!
吴自嗨不屑地道:“我特么管你是谁!”
金元良又耐着性子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道:“我是金元良!”
“哦,”吴自嗨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金元良以为吴自嗨算是知道自己身份尊贵,没想到下一刻,吴自嗨却道:“金狗不挡道!”
“可恶!”金元良顿时暴怒,嘴里怒喊一声,身上的真气便释放开来!
金元良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敢在金銮殿上动武。
不过刚一释放真气,禁卫军首领冷俊晤纵身一跃,落在了金元良的身前。
“大殿之上,不准动武”冷峻吾厉声喝道。
这金元良一听这话,嘴里却是哼了一声,视若无睹。
依着他的性子,这金元良别人若是跟他,你不能干什么,那他就偏要试试!
“我就试试在金銮殿出手会如何!”金元良冷笑一声,道。
话音一落,金元良便真气一放,一股罡气如拳头一般向吴自嗨轰去。
然而拳风未至,却被冷俊晤一掌击散!
冷俊晤也是动了肝火,准备动手教训一下这个狂妄至极的家伙,然而正要动手,却见金思浩走了上来,对着冷俊晤低声道:“冷统领,犬子一时意气,见谅见谅!”
“给我退下!”金思浩完,便厉声对着金元良喝道。
金元良不甘地将真气收回,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吴自嗨,道:“一个逗比侯,也敢跟我金家作对,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得好!”吴自嗨一听此话,却是伸出大拇指大声道。
金元良一愣,不知道吴自嗨这是何意,眼神如刀子又在吴自嗨身上刮了一遍,这才转身离去。
“皇上驾到!”就在此时,只听一个太监高喊。
百官各自赶紧归位,一起跪地,齐声高呼万岁。
萧致邶坐下之后,扫视了一眼百官,喊了一声平身,然后便将目光落在了金元良之上。
“多年未见,元良你是越发俊朗挺拔了,不错,不错,”萧致邶打量了一番金元良之后,道。
“臣这些年镇守怀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皇上,怕皇上身体有恙,微臣在怀城日夜为皇上诵经祈福。”金元良听到萧致邶的称赞,心中一悦,立刻跪地道。
萧致邶听到这话,赞许地点零头。
“启禀父皇,金元良欺君罔上,其罪当诛。”就在此时,只见吴自嗨站出来,大声道。
吴自嗨此言一出,整个朝堂一片哗然。
萧致邶皱了皱眉,带着一丝愠怒道:“逗比候,你在胡些什么”
“父皇,金元良日夜为父皇您诵经祈福,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假的,所以他犯了欺君之罪,还请父皇你赶紧赐他死罪”吴自嗨大声道。
萧致邶听到此言,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吴自嗨,道:“你钻什么牛角尖”
“我当然日夜为皇上诵经祈福了,你怎么能肯定我是假的!”就在此时,只见金元良站起身来,对着吴自嗨道:你若是不能证明我是假的,那你就是在皇上面前诬陷朝廷命官,扰乱朝纲,其罪当诛”
这金元良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反嘴一咬,立刻给吴自嗨扣上一个扰乱朝纲的重罪。
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吴自嗨,心想这次看你还不栽
吴自嗨笑了笑,道:“我若是证明了,你是不是就承认自己犯了欺君之罪”
金元良心中暗道:我诵没诵经,你怎么可能知道
“好,你若是能证明,我就承认”金元良咬了咬牙,道:“但你若是不能证明,你是不是也该承认自己扰乱朝纲”
吴自嗨笑了笑,道:“我自然承认!”
萧致邶似乎也对吴自嗨如何证明起了兴趣,没有阻止二人这有些荒诞的赌约!
“你证明吧!”金元良道。
吴自嗨笑了笑,问道:“你为皇上诵的是什么经?”
“地藏经!”金元良脱口而出。
金元良对这方面涉猎少,但一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为人诵经祈福,念得最多的就是这部经书。
金元良有些得意地道:“我为皇上诵读地藏经,你认为我连名字都记不得么?”
满朝文武百官此刻也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吴自嗨,这次吴自嗨可是要失算了,就算金元良一次诵经祈福都没有诵过,他难道还不会随便一部经书的名字么?
吴自嗨看了一眼金元良,道:“既然你为皇上诵读此经,那你把这地藏经背给大家听听!”
金元良一听此言,顿时傻眼了,能记住个书名对他来已经就不错了,这地藏经他如何会背!
看到金元良窘迫的样子,吴自嗨便接着问道。“你你为皇上诵读地藏经,你在怀城已经有五年了,难道五年的时间,还背不下来一部地藏经么?”
金元良顿时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一张脸憋得通红,双眼躲躲闪闪,不敢看向萧致邶。
此情此景,已经很明显,金元良肯定不是如他所一般,日夜为皇上诵读经书。
大殿之上,吴自嗨不再话,其他人更是谁都不敢话,气氛顿时异常诡异的尴尬。
萧致邶摇了摇头,他也知道,金元良应该有过一些诵经祈福,但肯定不会日夜为他诵经祈福,这种话跟满朝百官喊的皇上万岁差不多,喊多了,难道真能活一万岁?
要怪就怪这金元良,摊上吴自嗨这个杠精,被钻空子,让他下不了台。
“背不出来也无法,只要你能够为朕诵读几次经书,祈几次福,朕就已经很知足了”萧致邶清了清嗓子道。
最后,还是萧致邶出来打圆场,试图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但是萧致邶还是看了他的这个私生子吴自嗨,被他的这个泼皮无赖私生子咬住,不脱层皮,掉块肉,是不可能全身而湍!
“诵读过几次?!我看他一次都没有诵读过!”只听吴自嗨对着金元良大声问道,
金元良遭受莫大的污蔑一般,对着吴自嗨怒吼道:“你胡!”
吴自嗨冷笑一声,道:“我胡?!那你把地藏经的第一句念出来我听听!”
“或者你记得住哪一句,念出来都行!”
金元良立刻又如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
情况再次很明显,这金元良压根一次诵经祈福都没有干过!
刚才朝廷上雅雀无声、落针可闻,现在无数人已经忍不住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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