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时和苏茵一听,都不由笑了起来。
竹子见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老板就喜欢取笑我!”
周义正一听,走上前拍了拍他的头,道:“好了好了,三爷他们要走了,你去送送?”
竹子愣了愣,立即起身:“好的,老板!”
白景时见周义正不过是开个玩笑,竹子还真要送他们,不由笑道:“就这么几步路,你就别送了,没看出来你们老板在逗你吗?”
苏茵闻言也笑了:“竹子,真不用送了,你的布还没剪完,你就安心做事吧!”
竹子听了,点点头,也没再坚持。
上了车,苏茵就对白景时道:“白三,竹子年纪虽,但挺有自己想法的,我觉得,周老板的眼光挺好的!”
白景时一听,不由打趣道:“你自己不也跟他差不多大,人也是挺机灵的,那岂不是明,我眼光也挺好的?”
苏茵一愣,随即使劲掐了掐他的脸,道:“白三,你脸皮真厚!”
白景时拍了拍自己脸上的那双手,含糊不清地道:“你别……别掐了,我知道错了,下回……下回……”
“还有下回?”苏茵有些怒气冲冲。
“没……没迎…”白景时一把抓下她的手,轻轻一览,笑道:“丫头片子,这么横?心我打人!”
苏茵在他怀里动了动,脸颊微红,声道:“你开车吧,我肚子饿了,想吃饭!”
白景时看了看她,戏谑道:“吃我,怎样?”
苏茵一听,脸更加红了:“不过你,我投降!”
白景时勾了勾嘴角,放开她,拍了拍她的头,道:“行,今什么山珍海味都让你吃!”
语毕,眨了眨眼。
苏茵见了,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话了。
白景时送完苏茵回家,刚到白家,便听见了白景文的声音,约莫还有个普通话不怎么标准的洋饶声音。他微微一笑,便知白景文还是那样做了。
“爸,妈,哥,我回来了!”他着,便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白墨山见他回来,不由开口道:“正好你回来了,来,一起商量!”
商量?白景时有些不解,但还是坐下了。
“景文啊,虽你不是我们亲生的,可是这些年,我们从没有亏待你,你,你怎么就不能在这件事上听我们的呢?”秦玉芮苦口婆心地道。
白墨山一听,也接上了话:“你妈的没错,这事你不应该先斩后奏,弄的我们一头雾水,你从前可最听我们的话,如今这事怎么做的这么草率?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白景文一愣,刚想话,白景时开口了:“爸,妈,哥已经是成年人了,婚姻的事,他自己既然可以做主,您们二老就别操心了。再,现在新思想,新文化都出来了,你们这也太守旧了,你是不是?哥。”
话毕,白景文刚想话,便听到白墨山道:“白景时,你现在跟着许岐山学了很多东西是不是?居然敢这样跟我们话?行,我们守旧,不开放,不同意你哥跟她的事。可向来媒妁之事,是由父母做决定的,你要改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改的,我和你妈还真就不同意了。你们哥俩,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存心让我们生气!!”
“是啊,景时,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可真伤我们俩的心!”秦玉芮有些眼红。
那洋女人听了,操了一口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道:“你们……别…别为了我吵架,我……知道的,我……会努力的。”
白景文见她有些着急,不由握住了她的手:“莎曼,不关你的事,别着急!”
莎曼听了,点点头,没再话。
结果,这场从白景时回来之前就开始讨论的家庭会议,最后以不欢而散结束。究其原因,可能是新思想跟旧文化的碰撞,旧的还有余力,新的尚未成形,所以啊,新旧交替的时候,碰出来的火花越大。
可白景时觉得,新思想终究会长大,只不过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长大,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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