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客套寒暄,才将襟子里的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拆开信封,一切瞬间了然。
为什么寮步街头没有潘立喜的广告贴纸,为什么两天没见着潘立喜,还有他们刚才说的满脸是血滋啦滋啦的流是这么回事。
这一切都是因为白明诚!就因为那天晚上,潘立喜打了他一拳,打崩了他一颗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毫无疑问,当初憨厚的农民家的儿子,如今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那日潘立喜还哼着调儿,才离开易家大门,便被人用麻包袋套住了头儿,給拖到不远的巷子里一阵猛打,打成个鼻青脸肿的猪头样,估计就连他老子杀的肥猪头都不如他。
最后更是被人给掳到长安去了!这也就是这几天为何没看见大街小巷的大字报,和潘立喜本人的原因了。
信中意思大概就是两句话:一就是人在我手上,打的是挺惨,不过还活着。二呢就是要换他回去,就带上易家极品女儿香,上长安镇白氏会馆走一遭。
茶楼上的三个人,便是白明诚请来送信的,就是因为了解了白明诚和易若男当初的纠葛,又碍于易家今时今日的成就,这才唱了这么出三簧……
望着眼前三人,虽说他们是白明诚派来送信的,但依旧给他们道了句:“谢谢!”
“易当家的客气客气,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还请勿要见谅!抱歉抱歉!”三人见着易若男道谢,赶紧站了起来,连忙道歉着。
废话也不多说,易若男当下便回到易家祖屋,取了点先前开始掌家之时,和奶奶转交给她的一箱女儿香。
匆匆忙忙的朝着寮步码头而去,在码头撞见才安排装船送货的福伯,便三言两语的将福伯带上,直奔长安而去。
寮步长安不过几十公里,顺流而下,下午三点多便到了长安镇。
一老一少,此刻正站在了白氏会馆之前。
望着那金碧辉煌的建筑,暗道,“我在长安也生活了三年有余,此处何时起了这么座辉煌的会所!”
正想着事,忽有衣着暴露的女子馋着酒醉的男子而出,嘴里尽是那奢靡淫秽之词。
瞧的门口这一老一少,眉头深皱。可细一瞧,那对男女身后出来的另一醉熏的男人,两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色宽袖纹付羽织袴,正是日本男子身着的和服。
毫无疑问,那是个日本人!
眉头深锁的两人,看着其后跟着出来的白明诚,一脸毕恭毕敬、恭顺谦卑的样子,心中的疑虑瞬间便有了较量。
“这馆子里有鬼呀!”福伯叹了一句。
可不是么!大把的鬼,还是那种看得见摸得着的日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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