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常兄弟,你是不是发烧了?”裴牛听到常海的回答,语气稍微有点不屑,在他眼里,常海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儿,而常海的这句话,不过是个小孩儿编了一个可笑的理由想来搪塞自己。
“是的!”常海点了点头,并没有在意裴牛的态度,因为之前黄毛也是这样的表现,不过因为他亲眼看到过常海将墙撞得四分五裂,甚至整个人被人搞得漂浮在空中,很快就接受了修士这个词以及这个群体。
“老弟,说老实话,那废物是不是收买你了?”裴牛眯着眼睛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错了人,想到有常海在那废物旁边,自己将来还有什么未来?不免有点怒意,“裴哥我自问待你不薄,你说你这样做,昧良心不?”
常海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杆吊瓶架。
这个动作吓了裴牛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正要说常海见利忘义,可话还没说出口,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他眼珠瞪了起来。
只见常海将那不锈钢的吊瓶架拿到手里后,轻轻折了几下,便将吊瓶架折成了很短的好几节钢管。
断口上,可以看到钢管相当厚实。可即使如此厚实的钢管,在常海手里却跟泥巴一样。
他两只手掌盖住这把钢管的两端,轻轻往中间一挤,就将这能有五六根的短钢管压成了钢饼。随后两只手又是一阵搓弄,那钢饼就变成了一个结实的拳头大小的钢球。
随手把钢球丢给了呆滞的裴牛,道:“昨天我给董成的那拳,力道不及这个二分之一。”
慌忙中接到钢球,裴牛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功力?恐怕自己的师父,一届武道宗师,西北铁掌刘震威,要做到这一步都要费不少力气吧?
怎会在这个常海手里如此简单?
“你是什么人?”捏着手中被搓的结结实实的钢球,裴牛问道,他可不相信一个武力能到宗师水平的人,甘愿到一个安保公司打工。
“我是常海,也是一名修士,我来你公司打工,是因为你给我开的工资高,我并没有其他地方去。”常海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理解裴牛,任谁见一个有如此实力的人不知来历的人,在自己旁边,恐怕自己也不安心。
自己愿意来,也的确是对方给开的工资高。
“修士是真的?那董成也是修士?”裴牛还是不太相信,干脆把自己心里的疑问全都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他是修士的?你又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住院的?”
“昨天他朝我出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后来我还朝你打听令师尊是否在修行,说的就是修真。”
听了常海的话,裴牛信了几分,常海之前确实是这么说的,当时自己还以为常海说错了。
“至于我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因为他让那赵珊珊给我表哥打电话了,说是给我赔礼道歉,因为他也知道我是修士,并且比他强。”
常海说到这里,语气一凝:“怎料这小子竟然歹毒的不行,给了我布了一个陷阱,差点害死我!”
常海到楼下的时候,护士也告诉常海这个病房的病人已经出院,但他还是上来看看才放心。
听完常海的解释,裴牛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若常海说的是真的,那自己还真是一直被那个废物给骗了。
“裴哥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也在找董成?”
“师父说他失踪了,让我找他回去,没想到这废物竟然藏得这么深!”
想起常海搓钢球的手段,裴牛背后冷汗连连,那董成如果给自己下黑手,恐怕自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想到这里,裴牛突然面色一变,师父知道他是修士吗?
“喂,师父,你知道修士吗?”拨通刘震威的电话,裴牛忐忑的问道。
没想到电话对面的刘震威反应异常强烈:“他们也找你了吗?这群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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