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好了,这车是姐姐暂时租赁给你的,你可不能忘了姐姐,最起码想着车的时候还能捎带着想起姐姐来”,温秋掉转自己的高情商,顺水推舟道。
秦歌笑了笑,知道温秋是故意这样说好让自己接受她的礼物,不过他也没有表现的很抗拒,虽然从自己的灵魂层次来说他很不想接受这件礼物,但从这具躯壳的主观感受来说的话,这车在某种意义上而言算是温家亏欠秦歌的。
当然,丫明明就是想要,各种托辞无非是虚伪巴交的传统美德观念作祟罢了,毕竟再怎么说,秦同学也是深受华夏传统做人美德熏陶长大的三无青年。
“丫的老子怎么就没这么壕无人性的姐姐,歌子,要不然你来做叶家的二少爷,我来做温家的独角兽,怎么样?”,叶文为缓和气氛,表情浮夸的玩笑道。
秦歌笑骂道:“拉倒吧,我什么也不当,赶紧去找琴姨,看看咱要做什么活儿”。
“也是,光在这里站着可没饭吃,你们先把灵鱼放下吧,咱赶紧去领活干”,兰秋道。
“把芬南市半个拉过来干活,歌子你可是头一份”,刘祺打趣道。
“那可不,我秦哥以一己之力帮咱赚了一亿小目标,别说是干活,就是让我扮女装那也得买最贵的小洋裙穿”,齐赫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歌子,你就让这孙子给咱穿女装秀一段儿,整不死丫的,就你这体格,得多肥的小洋裙才能包住你的屁股,哈哈哈”,西阳狂笑道。
“别介,玩笑,这真是玩笑”,齐赫抱头笑道。
“行了你们几个,都把灵鱼交给歌子,咱先去修女堂慰问一下,待会儿再聊闲天”,兰秋笑意盈盈道。
一时间,一二三…共计八条灵鱼落到了秦歌手里,拎着这价值千万的巨额肥鱼,秦歌只觉得有些脸发烧道:“那我就替南北谢谢大家了,今儿晚上我做东,大家好好喝一顿”。
“你丫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合着昨儿你是藏着掖着故意不喝是吧?”,叶文嗅出了些许不对,挑眉质问道。
秦歌额了几声,干脆没理叶文,小跑着转身进了小木屋。
“狗东西,不行,今儿晚上一定要灌丫的,不灌醉这小子谁也别走”,叶文愤慨道。
“算我一个”。
“我也来”。
“姐姐就不陪你们玩了,晚上我去医院陪你大哥守夜,老齐的情况我也听说了,好像不是很乐观”,兰秋摇头道。
“那行,有你去我也就放心了,明儿我们在一块儿看望老齐去,晚上就麻烦你俩了”,叶文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点头道。
“你们说的那老齐到底和武哥什么关系,怎么生病还得武老大亲自守夜,关系很铁嘛,怎么之前没听说?”,齐赫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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