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发现,不免有些失望。
黄祁山入住酒店之后,除了吃饭之外,也没有怎么出过房间门。
中途虽然出去过几次,但他去了哪些地方,齐天他们在行车记录仪上也都能查到。
他去餐厅吃饭都只是一个人,也没看到他跟谁有任何的接触。
这样说来的话,或许他们要找的线索,可能并不在这间酒店里。
黄祁山来这里,纯粹就是打尖住店而已。
回到房间之后,齐天将他们查看了监控录像的结果告诉了安宁。
齐天将西装一脱,随手边将其扔在了小沙发上,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着装打扮。
扯下领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猜测道:“看来黄老先生是在酒店以外的什么地方跟人碰面。”
黄舒:“现在最有可能的地方,只有那银河大厦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齐天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立刻站了起来,说自己出去打个电话。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他一脸激动的回到了房间,兴奋的对两人说:“没错了,我们要找的线索,肯定在这银河大厦里。”
黄舒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齐天自信的解释道:“我刚才给田慧芳打了电话,让她帮我查了一下他父亲的行程,你们猜怎么着?”
安宁懒洋洋的说:“还用猜吗,田大维肯定也来这银河大厦了呗。”
“聪明!而且不仅是十三号,二十号那天上午,田大维也去了银河大厦。还有一点,田大维就是在二十号那天得到了四狱图的。”
“如此看来,还真是黄老先生他……”安宁没有把话说完,察言观色的看了看黄舒的表情。
黄舒脸色冷峻,语气坚决道:“不可能是他,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我们还没发现的事情。安爷,银河大厦这边你有什么发现吗?”
安宁叹了口气,说:“没啥发现。这银河大厦就是一栋高端写字楼,除了一二层租给了银行之外,其他的都分租给了一些公司做办公室。这大厦的七十九层是一个展厅,经常会租给一些个人或机构,用以文物展览或文化交流。我还特地的查了一下,在六月十三号和六月二十号这两天,这个展厅都有收藏交流展会。”
齐天单手托着下巴,细细揣摩着:“莫非黄老先生和田大维当时是去参加展会的?”
黄舒脸色变得很沉肃,仿佛找到了极其重要的线索,道:“一般的展会我父亲是不会来的,更何况还要他自己连续开十几二十个小时的车。除非……这展会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特别的人。”
齐天打了一个响指,欣喜一呼,开始分析了起来:“从我们现在手中所掌握的种种线索推断,黄老先生两次来这里,极有可能就跟这展会有关。黄老先生,田大维,这两个跟四狱图有着最直接关系的人,两次不谋而合的在同一个时间,出现在了同一个地点。你们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安宁思虑片刻,道:“意味着跟黄老先生碰面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田大维。而他们俩碰面的地点,便是在这展厅。”
齐天反问道:“但是问题来了。可以碰面的地方那么多,什么公园啊,河边,旧仓库之类的地方,既隐蔽又安全,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公开的地方呢?而且还是两次。”
“老大,你的意思是……”安宁有些想不通了。
黄舒眸子一道精光,豁然语道:“因为他们有着必须来这里的理由。”
齐天一拍大腿,快声说道:“没错,我认为这个理由便是那幅四狱图。”
安宁闻言,顿感惊讶:“老大!你的意思是说,四狱图可能在这两次的展会上出现过?”
齐天:“极有可能。安爷,你赶紧查一下,看看这两场展会,分别展出过什么东西。”
“好,我马上查。”安宁顿时来了劲儿,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就像海难的人在海里漂了几天,突然看到前面有陆地出现。
他们三人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对于接下来的事,他们紧张,又期待。
齐天冷冷道:“这件事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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