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真的想多了。”
“嗯?”舒锦愣了愣。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没错,就是不一样。”笑行在她桌边坐下。
“你长的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她已经离世很久了,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将你当做她,可我也知道,你并不是她……”
“掌柜的……”舒锦朱唇微启,却又愣在了那儿,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笑行摆了摆手,起身道:“好好休息吧,没事儿别老瞎想,我叫笑行,不叫曹操,不好人妻……”
随即他走了出去,关好了门。
舒锦将小脑袋缩进被子里,只觉得脸颊烫烫的,羞人……
……
天快黑了。
等笑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再到泣月潭的时候发现,在那块刻有“泣月潭”三个大字的石碑下,有四个身穿道服的人正在那里等候。
看着那四个人,笑行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睑微垂,嘴角挑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如果胡晓萌在这里看到这他的副表情,一定会离他远远的。
为什么?因为这个表情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我们的笑掌柜要开始坑人了……
这一点,胡晓萌和客栈隔壁卖花的那人都深有体会!
笑行负手慢悠悠地走到这四人身旁,向着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而后径自赏起雪来。
四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兄弟,我们是来怼你的,你点尼玛的头呢?
整的跟领导上山下乡视察工作似的,大家都是狐狸精,你发sao给谁看啊?!
“笑掌柜,初次见面,贫道乃是正阳山一脉掌教首徒,道号卫青居士。”
腹诽归腹诽,明面上的功夫还得做到位。
当即,四人之中,一位身穿蓝底白云纹宽袖长袍,留着一头精干短发的中年人一甩拂尘,说道:“这三位乃是茅山、崂山、龙虎山三脉的道长,壹索道长、梓良道长和竹砂道长。”
茅山的壹索道长已近耄耋之年,脸上、手上都是老人斑。他个头近乎一米,留着一把长须,浑身弥散着一股死气,似是行将就木之人。但是那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崂山的梓良道长是个体型微胖的油腻大叔,许是因为体内油脂过剩的缘故,头上已不剩多少毛发。
龙虎山的竹砂道长与那三人不同,她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年纪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的样子,青丝如瀑,恰好与那位矾山道长的情况截然相反。
“四位可是冲笑某人而来的?”笑行道。
“正是。”竹砂道长声音清冷地答道。
“所为何事?”
“笑掌柜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啊。”梓良道长笑眯眯地说道。
“笑某不知。诸位请回吧,莫要误了笑某人看风景。”
笑行仍旧在望雪,声音平静,听不出半点情绪变化。
“正所谓‘当局者迷’,既然笑掌柜不知,那么,卫青,你便跟笑掌柜说说看。”
那一直绷着脸没有言语的茅山一索道长,突然出声道。
自称卫青居士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从道袍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翻了几页后,念道:
“笑掌柜,按昔日‘诸方协议’,京都的阴阳秩序归贵客栈维持,其余地域则由佛道两家接手……”
“如今,您到了我们的地盘却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这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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