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能拜一人为师。

莫大师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虽然他知道红衣拜他为师的机会很渺茫，却还是想要试一试。

百里明渊一脸和颜悦色：

“红衣丫头，老夫会让你知道，你拜老夫为师，是最正确的选择。”

百里明渊的徒弟暮流年，在自家师傅的示意下，从他身后走出，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递给百里墨水。

百里墨水接过，向百里明渊行了一礼：“师傅，请喝茶！”

“好！”

百里明渊接过百里墨水手中的茶水，一口喝下，放下杯子，唇角微微勾着。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傅心情愉悦的样子……”暮流年站在一旁，面色怔忡了下。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百里雪晨再次记上百里墨水一笔。

百里明渊面色怔了一怔：“是么……”

暮流年没有说话。

拜完师后，百里墨水就回到座位上坐好。

百里明渊缓过神来，看了眼东方大师和莫大师：

“除了红衣之外，剩下的学徒里面，还是有不少好苗子的，莫大师东方大师，你们可以挑一挑。”

东方大师二人闻言，纷纷把目光放到了人群中。

东方大师眼神闪了闪：“百里大师收了老夫中意的徒弟，那老夫便收了百里大师唯一的孙女为徒。”

“好！”

百里明渊微微颔首，似乎对于百里雪晨这个孙女拜谁为师，一点都不在意。

百里雪晨闻言，咬了咬唇瓣，她本意是拜百里明渊为师，但是很显然，百里明渊并没有收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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