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区别？”

“当然有，我们俩的献祭标准不一样。它抽你是拿100毫升的量筒，抽我的是用水泵，抽水管比你腰子还粗，要抽满一个水库！我特别特别虚弱，巨颅那王蛋看不惯我的善良，差点把我打废了！我他妈好不容易才醒来，结果这门欺软怕硬，逮着机会差点把我给抽死！”

“旧约之门可以抽到无数宝物！你想要的一切它都有，比如永生不死的七大戒律石板，扰乱宇宙基础规则的常数混乱机，吞服一粒就能让你拳打第一类脚踢第五类的灰烬，能在十秒内干掉一个星球的恐怖模因……我是旧约之门唯一的锚！只有我才能打开旧约之门，你要是再开门我就死了！我死了你往后一生都不会遇见第二个能打开旧约之门的！你好好想清楚！”

“这门不是不能开，但必须要献祭生命！你只要把仇人献祭给旧约之门，就能打开！如果是普通人，他们即使献祭别人也要被抽走生命，但你不同，你身上有第一类的标记！它不敢抽。你太幸运了，你能永无穷尽的打开旧约之门！”

“章鱼，你明白了么？”纹章一气呵成。

“你说一堆话都不喘气，我觉得你身板还挺硬朗的，要不再试试？”张浮鱼问。

“这能凭感觉么？老兄，纹章怎么喘气。”

“要我放过你，你先解释解释“以之骨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一定要得到答案的孩子么？”纹章冷不丁开唱，唱的还很烂俗，“我们是谁？我们是暴徒！我们是暴徒！我们手拿西瓜刀，砍出纪元新篇章，杀人的理由是拯救，暴徒的解释叫善良。太阳升起时，东边看见了村庄；月亮升起时，东边变成乱葬岗。”

纹章唱完继续说：“宇宙生来即是永恒邪恶，生命也要遵从宇宙意志。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邪恶中为数不多的正义，旧约纹章。你永远想不到，一个死上万次都实现不了愿望的人见到我是如何感激涕零。出卖生命怎么了？没有我帮助他杀掉巨颅，你以为你这样一个小杂毛能活下来？”

张浮鱼一言不发，打开了手电筒。电筒以电镀的铁皮作外壳，采用钨丝灯泡加碱性电池，射出来的光呈扇面型。他刚想照照石头试试，结果扇面上出现了如同产品介绍一般的汉语。

第一：百款称号，在线定制！何必亲手费力屠龙呢？有了它，您就是最闪亮的屠龙者、弑神者、大贤者！您还在等什么？加入我们，一起让枯燥无味的现实生活变成魔幻世界！

第二：称号上限一百款，一经确定，无法更改。

第三：祝您玩的开心！

第四：最终解释权归云网科技所有。

张浮鱼阅读完毕，字幕消失，扇面浮现进入劣质页游时的取名栏，尽头还有个随机名字的骰子。他一时有些懵逼，扇面最下有提示：请将大拇指摁在指纹屏上进行操作，谢谢。

不！这不魔法！更不克苏鲁！

他找了片刻，将大拇指摁在手电筒开关下黑色的方形屏幕上。扇面提示变了：请使用您的大脑，想象出最炫酷的称号。他思忖片刻，脑中浮现“我儿子叫阿撒托斯”，再勾勒出边框，边框要燃烧着直充九天的VIP12专属七彩火焰，有神龙和凤凰一左一右侍奉，文字间缠绕风雨雷电。

最重要的是，这个称号的高度要突破大气层！长度要贯穿赤道圈！

差不多就像这颗星球顶着这个称号。

扇面立刻出现红色警告：操作错误！操作错误！您的称号上限减一。

再浮现一个血红的骷髅头：第一类死亡警告！第一类死亡警告！称号请勿涉及**。若屡教不改，本公司来年会邮给您白菊，以作哀悼。

张浮鱼只好重新想：痴愚盲目之……他特地把神去掉，换成了主。结果还没等他确定，一个大红色字体边框闪绿光的“痴愚盲目之猪”就已经确定存档，并浮现“请问是否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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