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飘浮起来。
嗯,身体上的空虚感,特别是下面,空空的,有一种需要被填充的感觉,女子轻声但又娇羞无比地说出这句话。
H当然明白她说的“下面”是什么的,女子脸上红晕更红,她轻咬着嘴唇,然后轻启香唇,喉咙吐出充满诱惑的声音,下面,很强烈。她再说了一次。
H说,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他说,当时我们就倒在沙发上。后来,他们真的去泡了温泉,在一个加了红酒的池里戏水。
听到这里,我叹息了一声。
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他应该心满意足才是。但是,H看上去还是如此沮丧。
因为他已经面临着下一步怎么走的问题了,当真的要下决心离婚,要下决心不做心理咨询师,又让他很痛苦。
H的妻子也算是我们共同的同学,我与H当年一起在选修课《法医学课堂上认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是新闻系的,外貌虽说不上是校花班花的水平,但也是很有吸引力的女生。
当时我与H是大三,而他妻子是大二,我们都说这个女生不错,谁去追呀,然后相视一笑,最后,我们下了一盘两人都喜欢的围棋,H赢了,于是他去追,果然修成正果。
他妻子原先在报社做记者,后来做编辑,现在是融媒体中心的编辑部副主任,也算是事业有成,两个人有一个女孩,已经上小学三年级。
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家庭怎么办?嫂子知道吗?
H说,她当然不知道,想到老婆与孩子,心里也难受。但现在这个局面如何收拾,是继续往前走,还是悬崖勒马?他也很迷茫!
从我的内心说,我当然希望他回头是岸。
在离开H的时候,我想起S给我讲的那个问题:猫为什么不会被鱼骨头卡住喉咙。
于是,我问了H这个问题。
H说:“我不知道这个答案,但是,我想你是不是暗示我,是猫都会想要吃腥,但前提是不要伤害自己?”
我说:“你现在希望我是什么角色?同学?同行督导?心理咨询师?”
“我不知道”,H说了这句话后,把面前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就像是喝的是红酒,而不是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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