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沐晨哼着歌踏上高头大马,此马是江沐晨在家里面马厩精心挑的,和军营里面的战马相比那简直形同鸡肋,成绩和收获是息息相关的,想要得到更好的必须要拿出本事来,这是江涛亲自交代的。
因此,江沐晨在军营之中得不到任何的优待,和其他的士兵一样,每天参与相同的训练,有时候还会有人给江沐晨加餐。
江沐晨被折磨的惨不忍睹,最初的时候,每天嘴里生疮脚下起泡,后来就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泡踩了就是,有疼忍着就是。
今年江沐晨十岁。
一入军营注定要和痛苦打交道,江沐晨不是铁人,他也曾哭过、笑过、累过、痛过,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因为他是将军的儿子,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家族的荣誉容不得他生出那种想法。
一阵疾驰过后,随着一声马啸,江沐晨进入了边防第一营的营区,作为营区最小的成员,江沐晨的存在无人不知。
嘉峪关不似玉门关,没有成熟的关隘,城防一营是守护在这里的铁血城墙,每一个士兵都是经历过无数战火和鲜血锤炼的士兵,能够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是江沐晨的骄傲。
跳下马进入围场,很多人热情的和江沐晨打招呼,既因为他的年龄也因为他的身份,江沐晨心知肚明。
“小江,副将军在靶场等你,给你特意准备的早餐,你好好享受吧!”士兵幸灾乐祸的说罢离开。
江沐晨苦笑着来到了靶场,只是靶场之内空无一人,何来副将军等候之说,江沐晨正疑惑之事,身后传来破空之声。
江沐晨俯身避过这偷袭一击,身后那人一击不得,冷笑一声,剑出鞘,银光一闪直奔江沐晨。
江沐晨拔剑仓促应对,急转之下被人破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一时的颓势并没有能够打垮江沐晨。
江沐晨风轻云淡的拍了拍膝盖的土,拔剑和对方继续对上,这一次他小心有余,每一次进攻都是那么的凌厉,对方见招拆招让江沐晨的进攻锋芒渐失。
“咔嚓!”
江沐晨的蓄势一击让他手里面的佩剑应声断落在脚下,溅起阵阵尘埃。
对方收回了架在江沐晨颈间的剑,笑着摸了摸脸颊的知道下巴的美髯,拿起江沐晨手中的断剑随意丢掉。
“侄儿,你不行啊!”
江沐晨撇了撇嘴,显然对那人的话颇有微词“三叔此言差矣,如若换一把剑再来,我绝对不至于吃这么大的亏,说到底三叔你还是胜之不武。”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都能让你说出一堆大道理。”
美髯公三叔从旁边的战马上拿出了一把不同寻常的剑递给了江沐晨,看到这把剑以后江沐晨非常的以外。
“这是父亲的葬月!”
江沐晨睁大眼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这把剑,习武之人的武器是比自己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江沐晨就是吃了武器太差的亏,所以才落了下风,葬月剑乃是天外损铁所铸,是当世的神兵利器,江涛之所以镇守嘉峪关少见纷乱,一身武艺自然是无可厚非,随身神兵葬月剑和破龙枪功不可没。
“他以后就是你的了,万不可辱没了它的名声。”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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