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一生,从生到死再到生是一个循环,由死到生再到死亦是一个循环。不断地往复,不停地循环。
自然如同着花一样,在被无数的放大之后,拜托了零落成泥的一生,而是成为了四季。周而复始,无论是如何的细小的变换,亦是逃不过大势之下的碾压,还是要被碾碎在轮回的土里,生根发芽,变成下一个往复。
总是有人不断地改生死,逆大势,可是,历史,却是从来都是公正的,绝不会留下一个失败者的名字张贴在浩瀚的苍茫中,一点也不会。
那些叫喊着逆天的人,任你是君王将相,还是绝代天骄,除了冷冰冰的评价,至今,谁都没有改逆成功,只剩下满地的笑话以及一具具枯骨。
每一个人,都在身不由己,只是不尽相同而已。
......
环佩的白衣男子,在踏入血黑色的世界时依旧儒雅,他的每一步好像都踏着某种特定的韵律,伴随着一声声的环佩清脆的声,恍如音乐起舞,亦如某种浩繁的启鸣,一道道凝成实质的光,环绕在他的身前身后。
周围,一朵朵花悄然绽放,五彩缤纷,给血色的世界增添的一份妖异之感,白衣男子的身前,不断地有生物在复苏,或者醒过来。
脚下,天空,周围,都成了他的世界,在血色世界中重新开出世界,从死亡之中诞生新生。而血色又都成了他的养料。或者亦该这样形容也不为错,死亡的号角在奏鸣,如战鼓,亦如黎明前的黑暗,笼罩大地,绿色的生机在不断地补充道血色的世界中,他们中间有了一根特殊的纽带在牵扯和联系着,是谁在向谁输送着,谁又向谁索取着,谁也说不明白,那迅捷的传输如同一道光芒,在一瞬间闪过,又在一瞬间闪出,而后,再也没有断开。
或许,他是想把这血色的世界同化,让这世界亦成为他的世界,可是,谁也没有这样做过,谁也没有胆量这样做过。在王座下的白骨在此刻像是复苏一样,心里铭刻下了某种感悟。它看着此时的景象,不禁惊讶,继而惊恐。
有人,想要挑战王的尊严,还是在王的世界,而他正在这样做着,依旧笑如春风。
血色的世界除了王座和白骨,却是再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显得有些空旷。分明是狭小的空间,远远不足一个世界,但是,却让人看出了最终万里奔腾的豪迈,世界都匍匐脚下的差异感。
王座后面的更远处,有血色以及灰蒙蒙的雾气在翻滚,白衣男子紧紧地盯了一会,放开心神,不在理会。
他的世界,还在扩大着,已经及至王座脚下。
那些森森的白骨开始如同那个小世界里的人一般,开始复苏,血肉铸就,经络流转,像是逆转了时间,也如同开始了一个新的轮回。
那些复苏的人在慢慢的爬起,王座在不断地被顶高,立于空中。
座下,有人持刀,血,凝结在刃尖,低着头,小视天下;有人负剑,及至半鞘,再也没有拔出,还有人锤,有人斧,亦有人长戟,无一相同,但是,无一抬头仰视,或者雄视天下。
哪怕,白衣男子逆转生死,他们也没有在看一眼。
这个世界,已经有人让他们低下了头颅,那他们又有何面目去抬起头去看那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的敌人,可是,总有些事情,是需要规矩的,总有些心,是无论磨折了多少次都不会放下挑战强者的心,敬畏或有,可是,变强的心却是永远都不会丢弃的。
有些失败,只是为了更加强大。
负剑男子拔出了及至半鞘的剑,长刀男子横刀立于前,所有的人都开始了某种坚持。
战斗,才悄然开始,即便是不对等的战斗,亦挥出前所未有的锋芒。
白衣男子收起挂在嘴角的一丝微笑,看着向他涌来的那些人,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尊敬,以及光彩。
无数的剑芒从他的手上,从他的衣袖,或者从他的身上涌出,钉在了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然后,一片灰暗,都成了死气,以及腐朽,弥漫着的死气又在不断的新的一轮渲染。
附着在曹云身上的妖异邪魅的男子,他好像浑身都成了剑的源泉,他亦化作剑,前行的锋芒在不断的收割着无数的生机。
生与死在交织着死亡的气息在源源不断涌向妖异男子化成生机,死亡在不断地收割着,将生机转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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