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王大司马?他的工厂?”卖布的人冷冷地笑:“他的工厂和其他地方的工厂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用我们的血换他们的财吗?”
“这……”问话的人不知道该什么来回复这个实话,这话确实没毛病。他们确实是用其他饶血换他们的财。
“呵!我家那几个是在什么矿场出事的……”
“我也不知道他王大司马为什么要开那么多的矿场?!”
“这样的矿他就开得安心?”
“矿场……难怪……”问话的人有些唏嘘,那些矿场出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前都是用奴隶的……
不过王大司马开矿也不是为了自己吧……都是以帝国的名义……
“难怪?难怪就可以被原谅了?他的罪怎么就没人呢?”
“这……”问话的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了,他低下了头看向那些布:“你这布看起来不错。料子和花纹都挺好的……”
“能不好吗?这都是那些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一针一线……”问话的人看着那些耗费了不少心力的花纹:“这样的布,你以五十旧五株的价格卖?”
“不卖能怎么办?不卖,我们就会被饿死!”
问话的人想起了王大司马家的商铺中四十五个五株一匹的布,没有再多。
他沉下了目光:“你去年为什么不去追随安众侯呢?”
“为什么不?呵!瞧你这话的!你以为我不想吗?当我好不容易收拾好行李,安排好老娘的时候,他们的人头已经落地了。”
年轻的后辈瞪大了眼睛,他看向那个一直抚着胡须的傅相国。这话题好像有些危险啊。
见傅相国没有什么,年轻的后辈也稍稍地安下了心。或许傅相国本身也有一些想法吧……
“你这布我以七十五株一匹的价格全买了。”
问话的人从衣袖里拿出了一袋银子:“你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就再找找……”
傅相国看到这就微微笑了,他走上了前来:“庾唱!”
“在!”问话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很自然转过了头:“呀!傅相国!”
“相国安好?”拱起手来,庾唱行了一个属于晚辈的礼。
“我很好!你……”傅相国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嘴角的笑没有停下。
就在那跟着他来的年轻人以为他要表扬这个在集市上买东西,也还是关心下苍生的人时候,他却是话锋一转:“你可是很不好!”
“我?”
“你家大人知道你如此行为吗?”
“把钱白白送给他人,亏你也想得出!”傅相国转过了头,他戏谑地看着那个抱着银子转身欲逃的人。
“这个兄弟,你不一直都是单身汉吗?你哪里来的去王大司马的工厂,还出了事的孩子?”
这样着,傅相国还拍一个手:“哎呦!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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