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试一下某个从而降，不知道来自何方的饶本领。”

司无可点零头：“他认为这某个人是坚决站在皇帝……当时的皇帝一边的。王大司马那时的没动什么谋朝篡位的想法，一心都想当个辅佐少主名垂千古的周公。但可惜还是事与愿违了。”

“这和用瘟疫屠村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楚复义迷惘地看着那依旧摇着扇子，超然物外，不带半点人类该有的情感的司无可。

“有关系啊！怎么会没关系？当时的他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让当时的皇帝假装是他的孩子。”

司无可一边倒茶，一边随意地应答着。

楚复义看了看那茶杯中泛着清浅的绿色的茶水：“这皇帝又为什么要假装是他的孩子？这都哪跟哪？”

司无可看了比她矮许多的楚复义一眼：“为什么？为了不让其他的大臣和贵族知道他把皇帝带出皇宫了。当时的他既想培养皇帝让他做个合格的皇帝，也想让他好好听话做个合格的傀儡。真是纠结出了一种境界。”

楚复义还是在纠结于那个问题：“所以为什么皇帝又为什么要假装是他的孩子呢？”

看了看眼中还是充满迷惑的楚复义，司无可把壶放到一边，将理由简单地概括了一下：“为了不让人发现皇帝的真实身份。”

“为了不让人发现皇帝的真实身份？”楚复义沉吟片刻：“那干脆就不让他出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让他出来？反正试验的也不是他的本领。”

“但他认为那某个从而降，不知道来自何方的人是坚定地站在皇帝的一边的。是上派来辅助皇帝夺权的。”

司无可看了一眼那有些冷的茶，嫌弃地用手和少量真气在桌面上勾勒了几道阵纹。

将茶杯放在阵法上后，司无可借着自身的真气，催动了这格外简单的阵法。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这有些冷的茶水就开始冒着热气。

她满意地点零头，停止了真气的输入。然后随手一抹，那几道阵纹飞速消失。

楚复义和陈伯忠看着司无可的动作，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话。

直到阵纹消失后，楚复义才抽了抽嘴角强行压下所有的不该有的想法，继续刚才的话题：“既然王大司马认为那个从而降，不知道来自何方的人是坚定地站在皇帝的一边的。那他又为什么要试他的本领？他直接砍了他不就好了。反正其他的贵族和大臣又不知道有怎么一号人。”

“他……”司无可勾了一下嘴角：“他当然是为了所谓的仙界的仙法和制度还有礼节了。”

“他也来自仙界？我是那个从而降的人。”看着近在眼前的司无可，陈伯忠飞速地插了一句嘴。

“他？”司无可笑了笑，摇了摇扇子：“他来自一个有趣的地方。”

“他和你是老乡吗？”陈伯忠逼问道。

司无可挑了一下眉，笑眯眯地看着突然就有些着急的陈伯忠：“你觉得呢？”

“你不我怎么知道呢？”陈伯忠无措地后退了半步。

看了看手足无措的大徒弟，司无可笑了笑，没有多。她现在也不知道她和他究竟来自何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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