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呆若木鸡的故事吧?”
赌坊之内,长禹县令薅了一把鸡毛,开口向郑真秀询问。
郑真秀点零头:“知道一点。就是一个不动的鸡吓走了会战斗的鸡的故事。”
长禹县令点零头,缓缓开口背道:“纪渻子为周宣王养斗鸡,十而问:鸡可斗已乎?曰:未也;方虚骄而恃气。十又问。曰:未也;犹应影向。十又问。曰:未也;犹疾视而盛气。十又问。曰:几矣。鸡虽有鸣者,已无变矣。望之似木鸡矣。其德全矣。异鸡无敢应者,反走耳。”【注1】
“出自《庄子》?”郑真秀问道。
长禹县令摇了摇头:“虽然《庄子》上也有,但我最先是在《列子》上看见的。”
看来左右不过一个某某子,这么多古籍,他记错了也没什么。郑真秀摇头决心不去理会究竟是谁先谁后。
“所以你现在是要把这鸡养成一动不动的木鸡的样子?”郑真秀询问道。
“不,孙子有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这呆若木鸡已经众人皆知,就是再训练出一个木鸡也不会有什么好效果。人们肯定已经做过单独的训练。”长禹县令薅着鸡毛,认真思索。【注2】
“所以你要怎么的?”郑真秀继续询问。
“我要让我买的鸡直接上。不定冒冒失失什么都不知道的鸡会和那木鸡一样有奇效呢?”
郑真秀:“……”
“你怕不是想太多……所有斗鸡都是经历过什么的不知道的孩童时代的。它们玩起这些新手来真的不是事。”郑真秀不怎么委婉的劝了一句。
“但这也有可能是返璞归真,虚虚实实让鸡琢磨不透。有时想得越多反而越被动,不如直接冒失冲上。”长禹县令一下又一下地薅着公鸡的毛,着直接的理由。
然后郑真秀看见他其中的一个仆人换了衣服,出现在了赌桌的另一边,拿一大钱押他主人输。
郑真秀:“……”
郑真秀回过了头,他发现实际上长禹县令也就意思地给自己的鸡押了一点点。这边压他赢的大多都是在一旁听他了话的。
郑真秀:“……”
不是,你这么长篇大论一番,不是该对自己的鸡有一点自信吗?
“咯咯咯!”
长禹县令的公鸡发起了攻击。
长禹县令的公鸡失去了先手,长禹县令的公鸡被啄了!
完美!他输了!
郑真秀:“……”
“别怂!再来!”长禹县令格外地精神抖擞。他的仆人又给他的对手下了重注。
郑真秀:“……”
我觉得你和你的仆人有毛病……
“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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