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可一本正经地点着头,甚至就连陈伯忠暂时看不见的目光都是深沉而认真的,仿佛她一点也没有胡一样。
陈伯忠:“……”
好了,确定了。她就是在乱……时候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问题呢?难道是被忽悠地太彻底了?
白色的海船行在茫茫的海,浩荡的波涛掩去了他们的踪迹。
“纸币?不不不!那是歪门邪道!王大司马是想钱想疯了吧?”主管赋税钱财的大司农将手上的文书合拢,他看着那立与一旁还未离去的人思考了片刻。
“你跟王大司马一下,五株钱是国之基础,不能随意变更。这关系整个国家的运行,还请三思。”
“是。”
看着那送信的人离开之后,大司农想了又想,他合上了手上新打开的文书,又一次捡起王大司马让他看的东西,暗自嘀咕了几句:“这歪门邪的居然还有几分合理。”
“货币的五种基本职能是可以分开的……”
“纸币还是有点太过分了,但减一下铜应该没多大事……”
……
“五株?新五株?”一个赌徒拿着刚刚到手的钱掂量了几下,目光有些疑惑。这新的明显比旧的轻啊。好看有什么用?庄家能认吗?
摇了摇头,那年轻的赌徒就决定不再思考这件事。这钱是刚下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庄家应该会认。
……
“为什么你们给我时候是新五株,收的时候却是旧五株?”
年轻的赌徒看着那被打趴在地的熟人心下有几分慌乱,也有几分庆幸,幸好他没有真的就这么直接去赌钱。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新五株和五株能一样吗?那明明是四株!我们这不收缺斤少两的钱。”
那守在门口的人怒目圆睁,他就看不惯这样的偷奸耍滑的人了。明明是四株却偏要是五株!
“可……”被扔出的赌徒擦了擦嘴,他踉跄着站了起来。
“可你们在输钱的时候不是这么的啊。”
“不是这么的,是怎么的?”大汉恶狠狠地瞪着那被打的人。
“你们,这钱都是钟官、辨铜、均输这三官制造的和旧五株没什么区别……”委屈巴巴那人站在台阶下倾述他的过往。
“我们的?我们什么时候过这样的话了?你听错了吧?五株就是五株!众所周知五株的重量一直都是五株,上林三官怎么会跟民争利呢?他们不会的。”抱着怀,那守门的大汉很是义正言辞。仿佛他真的是大汉帝国的忠诚信徒一样。
躲在墙角,梁奇心地看着那外面的场景,眼底的思绪万千……看来……
“你们觉得新五株怎么样?”王大司马扔下了一本言辞激烈的奏折,目光沉沉地看着那些端坐于朝堂之上的衮衮诸公。
“启禀王大司马,新五株之事,看似混乱但实在是一条平衡国计民生的良策。是那些愚昧无知的人不知道货币究竟意味着什么。”一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捡起本奏折,恭敬地行礼道。
他可不想重蹈邹家的覆辙。看起来他们只是死了一个家主,他们的爵位都没多大变化,但实际上……这个家族废了……三年不能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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