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执意不降。他是想以咱们所有人的性命,换他一个义烈的名声。咱们如若不降,待到新秦大军攻入城内,免不了要给人杀得干干净净的。凭什么?凭什么咱们要替别人的选择付出代价。我们难道就不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吗?”
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说动了监斩官,也说动了在场的每一个百姓。
唉,这世上谁还会无缘无故地跟自己的命结仇呀?
又是写小说的。这写小说的一个个还真是巧舌如簧。就跟那姜和一样。燕鹏笑笑,本着恩威并施的原则,他还是代表宁无伤给慕容兄弟封了个府尹。
不过他这人一向重威不重恩。此刻占了城池,急匆匆她把在大周实行的那一套东西就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宣称三日之内,便要完成所有改革。
别说是这些给人洗过脑的刁民了,就算是个规规矩矩的顺民,十个之中也给逼疯了九个。
一时,服毒的、自刎的、吞金的、上吊的,只要不落在秦军手里,比什么都强。也有不满新秦横征暴敛者,索性再反一次。
这次也用不着新秦那帮持枪的军士了。内部矛盾内部解决,那两位皇子殿下也不等燕鹏发话,便聚齐了上大街捆人。但抓住的,先挨一顿鞭子再说话。
虽说律令如此严苛,但百姓们的反抗却是从未停止的。
报闻传到南方。少帝好歹是见识过新秦火器威力的人。这公案的结局与他预想的也无甚出入。只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叹息还是要有的。
忧虑过了,竭尽全力操练新军才是正经。通衍到底是个僧人,而那些草寇出身的汉子打伏击还行,但若正面对峙那就差远了去了。
这不前日群英榜上又招来几位爷,号称是旧周时的禁军教头。
本是倒是不差,不然怎么担得起这个“爷”字呢?说他们是“大爷”,可真不是抬举话。
这请来的,跟投奔了来了,腰板挺得都不是一般直。
日久天长的,谁受得了。
没过几日,那些江湖汉子,也就是西蜀的“开/国/功臣”们,一个个儿苦着脸,连好性儿的戴清也不忍了!在屋子里一连摔了三个茶杯。
少帝无法,只得陪笑道:“你们急什么?日后有打仗耍刀的时候。谁高谁下,早晚见得明白。”
可不是,听闻噩耗,那南楚冯亮自是大惊,连忙修书与少帝商议对策。隔山隔水,他们暂时能够隔岸观火。可保不齐哪日那姓燕的得了闲……
众人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然而如今兵食未集,势难远征。
既然不宜用兵,少帝便暂且派了些探子出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能让他们从内里自/杀自灭起来,那不就事半功倍了吗?
这些事情,还真不能交给那些“求”来的正人君子去做。江湖英雄们得天独厚的优势,如今便显露了出来。
戴清自是脱不开身,也舍不得离了秦宜贞。大部分汉子也只是一味地莽冲,只顾快意恩仇。有头脑,识大体,人脉广……
除了凌浩以外,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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