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儿生起闷气来!
气冲冲的走到李唐氏身旁,挽着李唐氏的手,什么也没说,只是依偎在旁边,小嘴依然是嘟着,李唐氏也没问,她看着模样就知道柳烟儿受了委屈,但是哪有花儿不经历风雨的,所以李唐氏只是抚摸着柳烟儿的小脑袋,任她依偎在侧,没有安慰的话语。
李图南也是玩笑起来“让你说我坏话!”不过没有让柳烟儿听到,李图南也是明白人,他知道,这要是让柳烟儿听到他是故意气她的,估计李图南要原地爆炸了,后果不堪设想。
之后李图南按之前说好的去了镖局,俞司正作为师父,也是象征性的赠了件礼物,那是一把长枪,与镖局周围摆放的长枪没有差别,李图南也没嫌弃,收了下来。
看到陈昌觉路过,叫住陈昌觉便是好奇的问“小少爷今日为何没有来药堂?我见大家都来齐了,唯独少了你!”
陈昌觉听得李图南这样说,没好气的回道“还不是大姐姐,说我不思进取,不让我去你家,你可不知道我有多想去,姐姐们都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家里也是空空荡荡的,只能来镖局了!”
李图南瞪大了眼睛,抿着嘴唇点点头,他知道陈昌觉的性子,肯定又是说了什么欠揍的话才会这般,所以还是不问了,免得把自己也是气到了。
陈昌觉也是委屈着,就连舞刀的时候都是有气无力,没去李家就像是失了一缕魂魄一般,可能孩子的心思就是这般单纯吧!
今日的李图南又是扎马步,扎一刻休息一刻,偶尔与俞司正喝着酒,听俞司正聊些江湖事,舒缓下劳累的筋骨。
待到夜晚李图南回了药堂,饮着酒,观着田老先生赠予的兵书,他答应了二小姐要学会饮酒,于是便拿着酒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细心的拆开陈月送的礼盒,打开后惊叹起来,看着那礼盒内静躺着的武服,那做工极其精细,水纹绣的双面不差,边角也收的十分简洁,布料的质感也是李图南喜爱的这款,盯着看了许久后李图南一阵感慨“入骨相思啊!”说完就是一口老酒下肚。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羌笛声,李图南闻声走到窗前,这笛声配着月色绝妙!可是心里就淡淡忧伤起来。
今日阿柴不在,听得他的兄弟说是出了城,去了羌国,至于干什么去了,那些兄弟表示不清楚,李图南略有些失落,往年他生辰这日,只有李家人和阿柴在,今年却是不同以往陈家人全来了,石金全也来了,可是那个如同兄长一般都阿柴却不在,李图南难免有些不自在。
李图南幼时,阿柴常与他玩闹,教他识善恶,阔谈天下笑看英雄往事,李图南想要阅文习武多半也是受了阿柴的影响,在李图南看来阿柴并不像是个乞丐,要是换一身行装,肯定是个书生意气的翩翩少年,而那羌笛也是阿柴独爱的乐器,李图南听得多了也是喜爱,只是现在听了借着酒力已经恍惚起来了!
突然从屋顶跃下一道光影,李图南连忙出了房,站在庭院中四处张望。
忽然发现地上多了个人影,李图南心头一寒,连忙回头。
结果身后却是阿柴,阿柴还是原来的破旧衣裳,阿柴见李图南回头,连忙大喊着“生辰快乐!”
李图南见到是阿柴舒缓了一口气看着阿柴说“我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
“哪那能啊!你生日我当然得来了,都十五年了,你看我哪次错过了!”阿柴拍了拍李图南的肩膀。
然后看了眼星空说“今日的星星随不如昨日的奇异,也还算将就,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还没等李图南反应过来,阿柴就是一把搂住李图南往房顶上钻了去。
舒缓过气来的李图南没好气的看着阿柴“你带我我去的好地方就是我房顶?”
阿柴看着李图南一脸诧异的脸色大笑起来说“那可不,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在你房顶上睡了多少晚吧!”
李图南觉得不可思议“在我房顶睡觉,你可真是想的出来!”
阿柴的笑声缓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屋瓦上看着整片夜空,将早就备好的酒打开了来,倒下一碗递给李图南,示意他也坐下来。
李图南拿着酒碗坐下,与阿柴碰了一杯。
阿柴看着李图南喝酒的模样也是一笑,自己将酒喝了下去后说“早就与你说过,男人不喝酒算不上英雄,你早该喝酒了!”
“要不是陈家二小姐,我可能也不会这般饮酒!”李图南摇了摇头。
“自己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强迫的,这句话虽然不适用所有,但对于喝酒这事还算靠谱!你小子肯定是在找借口!嘿嘿嘿!说来听听!”阿柴一眼就瞧出了李图南的心事,坏坏的笑着说。
李图南被看破了,也是无奈,索性躺在房顶上了,看着漫天的星辰闪烁,心里话一下子就说了出来“是陈家三小姐啊!那二小姐也是替月儿着想,我当然要听了!”
阿柴一听,看着李图南像咸鱼一般的躺着说“原来是儿女情长啊!”
李图南笑着摆摆手“不不不,是我亏欠月儿太多了!她因为一句诺言便多年来思慕于我,再无旁人,而我却是害怕这诺言辜负了她的本意,毫无动作,十几年来的相思如何还?”
阿柴将酒碗放下,拿起酒坛向明月邀酒“都是心甘情愿,要是觉得亏欠了那便珍惜,无谓的感伤和愧疚又有何用!”随后一饮而尽,阿柴那眸子里迷糊着也是有个人影,眼睛一眨便是随着酒水消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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