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笑而不答,很舒服地把头点了点。城墙上的士兵在旗帜下一排一排站岗,忽然看到一个人飞到城上,立刻数十条枪朝那飞起来的人扎去,要把吴薛撵下城,吴薛也本来没有要强行落到城头上的想法,其实要落到城头上对于吴薛是轻而易举,但是那样势必会激起成千上百的士兵围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吴薛本意也就是给下面城门口的那些,士兵面前显露一下武功,吓一吓他们,吴薛身体超过城墙,看到城楼上门有许多士兵在那里,吴薛也没有落在城墙上,身体在半空一拧又落到城脚下,轻飘飘落在地上。
下面的人有都“啊”的一声,连城墙上的士兵都把头伸到下面,还有的士兵根本没反应过来,没注意刚飞上来个什么,也把头往下面看,吴薛落在地上对城门的几个士兵道:“我要是想进城是不是轻而易举?”
旁边的那些老百姓也叽叽喳喳的道:“这俩年轻人武功这么高,要是想进城,根本拦不住,看来人家真是大督师的徒弟啊,赶快放这两个年轻人进去吧”
那几个守门的兵士也犯难了,感觉确实如此,都看着他们的首领,那个小头领过来抱拳对吴薛一施礼道:“两位公子武功高强,我们只是把门的,指责所在,没办法请两位把名字说一下,我好禀报我们上级,再让我们上级去禀报史可法督师”
陈近南道:“这么麻烦?”士兵道:“我们官职低微不能越级见到大帅”
吴薛把手里的扇子拿出来,在手心里很随意的打了几下,道:“没关系,你们就说一个姓陈一个姓吴就行了”
陈近南道:“你们这样向我师傅一禀报,说不定我师傅还有赏赐给你们呢”那个士兵苦笑了一下道:“哪有什么赏赐?现在连大帅也是一天只吃一顿两顿饭啊”
“啊,仗打这么艰苦?“
“是啊,多铎把扬州困了半月有余,扬州城里早就没什么吃的了,开始吃树皮了”吴薛看看这些出城的老百姓一个个都是衣衫褴褛,挑着的筐啊担子里果然都是些不值钱的破衣破被之类,没有半分粮食,说完那个士兵就折回城里去向上级禀报去了。
吴薛和陈近南就在城门外等着,那些老百姓见热闹结束了陆陆续续散去,其中有个年轻一点的女人也夹在人群里,把刚才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待听到吴薛说一个姓吴一个姓薛之时,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个“女的”原来是阴碎魔。
那日他被移花宫主要挟着一路将令狐晕抬到移花宫,到了移花宫后被几个移花宫的婢女将他们眼睛都蒙上,双手反缚在树上,须臾听到移花宫里的一个婢女问:“宫主这几个男的怎么办?”只听移花宫主道:“杀了,都给我杀了,一个也不许留!杀了把他们丢到花池里当肥料,可好的很呢……哼哼,我要把天下的臭男人都当我的花肥!”
阴碎魔心里害怕,无奈两眼被蒙,双手被缚,然后听到几声“啊“的惨叫声,那是和自己一起抬令狐晕的几个同伴被移花宫杀了,阴碎魔两腿筛糠,想喊饶命却喊不出来,忽而脚步窸窸窣窣朝自己走来,只听移花宫的婢女边走边笑道:“刚我已经杀了四个臭男人了,这个该姊妹你了“
那个咯咯笑道:“都是臭男人,又什么好怜悯的?”两个婢女格格笑着,走到阴碎魔跟前,正要动手忽然听到两声清脆的耳光,原来是移花宫主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啪啪“给了那两个婢女两耳光,那两个婢女捂着脸道“宫主饶命!”
只听移花宫主道“两个瞎了眼的丫头!你把他们都杀了,令郎刚把我骂的要死”
原来令狐晕把移花宫主叫到一边道:“你个贱东西,我身上的百蛇教的毒还没好,你把他们都杀了,你是不想让你野老公我活了吗?”
移花宫主娇滴滴地道:“令郎……人家不知道嘛……”令狐晕道:“还不快去!一会阴碎魔就被她们杀了,要是阴碎魔死了,老子今晚就要把你绑在床上!”
移花宫主已经有鱼尾纹的眼角,秋波横流,娇羞道:“令郎……昨晚你不就把奴家捆在那里吗?还要?”令狐晕骂道:“骚货!快去快去”这才有了移花宫主过来对着两个婢女啪啪两耳光的事,也算救了阴碎魔一命。
令狐晕给阴碎魔服了一颗移花宫的“圣水丹“,这是一种必须得定时服解药的毒,若每年不服此解药就要全身溃烂而死无人能救。令狐晕对阴碎魔说,叫他去找吴薛,阴碎魔眨着眼问到那里找,令狐晕道:“现在清朝豫亲王正在进攻扬州,青峰寺必然要去帮忙,吴薛也一定会去,你到扬州城里就能找到吴薛”并威胁阴碎魔道:“你不能把吴薛给我带到移花宫,你今年就等着全身溃烂死吧你”这才有了阴碎魔在扬州城外面遇到吴薛的事。
过了一会守门的士兵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比他官职要高的南明军人,这两个军人一见吴薛和陈近南道:“我们已经向史大帅禀报了,大帅正在前面城墙上督阵,都督叫卑职前来给两位公子带路,请!”虽然战争年代粮食紧缺,但是这两个军人盔甲依然鲜亮,细细的鳞片走一步叮当只响,吴薛道:“我们只是史督师的徒弟,师傅军务繁忙,我们师兄弟恨不得立刻飞到师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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