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才能优雅的报仇。”

“用刀。”杨灵灵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刀，她一刀刀地砍在眼前的稻草人上，草屑飞舞，不一会儿就铺满了地面。

“唉！不是哦！”

“用指甲！”杨灵双手挥舞，将变成冉小闯的布娃娃撕碎。

“只有野蛮人才会用武力。我们说的是优雅，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才叫优雅。”

“我只想用刀将他砍死千万遍！”杨灵灵固执地低语着。就象在对着地精灵倾述。

“你只是说说而已，不信我们来试试。”

杨灵灵面前的稻草人变成了活灵活现的冉小闯。杨灵咬牙高高地举起刀，眼睛里充满恨意，可是当她举起三次之后，仍然没有办法加到冉小闯的身上，哪怕她知道，那只不过是个假人，是个影子。

“唉！很怀疑你的选择。”

“请教我优雅的方法。”杨灵妥协于自己的软弱。

“无恨，你首先要做到无恨。因为，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神情有可能假装，但你的眼睛很容易出卖你。你的恨意会让别人提高对你的警惕，或是敬而远之，这都不是好事情，代表着报仇的难度在增加。”

“既然无恨，怎么还要报仇？”杨灵灵无法理解这种哲理。

“是表面上做到无恨，但心底还有恨。”

“只要心底还有恨，就不能无恨呀！眼睛还是会出卖自己！”杨灵灵这样想着，就这样说了。

“诶！让我想想。”扎西在系统里抓耳挠腮，产生了严重的逻辑混乱。这倒底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呢？还是不同的事情？

“别想哪！我大概是知道了，接下来呢？”杨灵灵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她是明白扎西的意思的。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女孩，但仍然拥有女性的细腻，能够发现事物的微小差别。

“接下来，我们就要想学习利用一个人杀死另一个人。”

“怎么学呢？我怕学不会。”为了怕扎西说她笨，她先给自己找好退路。

“我来讲个故事吧，你听了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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