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曾大哥好厉害,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从前面的那条小路上来的,你看!”
曾木磊顺着她的纤纤食指看去,果真在草从中见到了一条小路,路上还可以看到一些被踩踏过的乱草。
既然找到了路,白燕舞又夺回了带路的权力,这一次她非常专心地在前带路,如一只快乐的燕子。曾木磊这才注意到白燕舞纤腰一握,走起路来亭亭袅袅,很是赏心悦目。
两人走了一阵之后,草丛中渐渐出现了一条羊肠小道,随后小道越来越宽,转过一道绿树丛生的山脊后,就变成了一条两人宽的泥结碎石路。
顺着路望去,就见一个小湖嵌在丘陵之间,湖水平静得就如一面镜子,众多的尖顶民房围湖而建,就如仙境。村落里阡陌交错,路上行人少有。使得整个村子显得非常诡异。
进了村子之后,白燕舞变得急躁起来。开始还稳步前进,到了后来就脚步匆匆地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着急地回头张望曾木磊,使得曾木磊也不得不跟着跑了起来。
很快两人就跑到了一个修了围墙的院子前。白燕舞急急敲起了大门,敲门声在安静的村落里传了很远,惊起了几声狗叫。
“谁呀?”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叫道。
“是我,爸爸,快开门,我请了医生来。”
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子的另一边直向院门奔来,很快一张满面红光的脸就出现在了曾木磊的面前。
在路上的时候,听白燕舞说起村里了一些情况,曾木磊对村子里的病情就有了一些猜想,及至看到这个人,曾木磊的心里对这些病人的情况有就了进一步的认识。
“谁是医生?”白燕舞的爸爸声音异常洪亮,双目充血,就象一个发光发热的大灯泡。
“爸爸,你小声点!”白燕舞赶紧说道。
“哦!”她爸爸虽然听从了她的话,但还是声音较高。
就在这时,远处有几个院子里的人,打开了院门,向这边张望。及至看到曾木磊两手空空,不象是医生,才又失望地关闭了院门。
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由于村落四面环山,已是夕阳西下时候。走进院子,只见院子里放了两张椅子,其中一个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妇女,白燕舞奔到妇人面前,急急地叫道:“妈妈,怎么样了?”
“就是感到心里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热的时候恨不得将自己放到冰块里,冷的时候加再多的棉被都不够,也不知是怎么哪。燕舞,我想,我和爸爸都快不行了,你快走吧,不要再留在村里。”
“妈妈说得对,叫你不要再回来,怎么又回来了,村子里得的一定是瘟疫,如果不离开,大家都要死在这里,你快走吧。”白燕舞的爸爸虽然一副高烧不退的样子,但脑子里的思路还是比较清晰的。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着急,我带了医生来,请他给你们看看吧。”
“我们是不行了,你们还是走吧,趁着天还没黑,大家的病也都还没有暴发,你们赶紧走,再迟就来不及了。”白燕舞的父母看到曾木磊年青,并不认为他能够治好他们的病,最主要的是曾木两手空空,什么药也没有,怎么看都不象一个医生,他总不可能凭空变出良药来,就给人治好病啊。
“爸妈,你们不要固执了,我请曾大哥来,再怎么也应该给你们看看再说,你们就让他先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走,行吗?”
“闺女,你不用废心了,我们将该吃的药都吃了遍,但没有一样是能够有效的。快点走吧,不要再耽搁时间。”白燕舞的爸爸是真的着急了,他用两只手推着两人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早知道刚才就不给你们开门了。”
“您是不是等会儿就会出现高热,恨不得脱掉所有的衣服,跳到房顶上奔跑,而且觉得自己精力无限,平常跳不过去的沟,上不去的坎,很轻松就能过去?”曾木磊以手握住白燕舞爸爸的手腕,只觉得他手上传来的力量很大,自己竟然抵挡不住,身不由已就被推着向院门走去。而他的关脉亦强劲博手,就如快刺破皮肤跳出体外的箭。
“噫?你都看到了!不过也没有什么用,大家都这个样子。等会儿,六七点钟,大家的病就会开始暴发。到时候,整个村子里到处都是疯子,就连平常性子温和的人也会胡言乱语,更别说四处追着他人胡作非为,或是做出其他更疯狂举动的人了。”
“是啊,你们快走吧,我们两人现在跟他们差不多,如果实在有人想冲进来,我们还可以抵挡一阵子,只怕到时候人多了,如果我们不能抵挡,让他们伤害到你俩。”白燕舞的妈妈帮腔道。
“你们伸出舌头给我看看,我就走!”曾木磊突然向白燕舞的爸妈说道。
白燕舞的爸爸和妈妈都听话地张大了嘴,伸出了黄燥开裂的舌头,就如久旱无雨,被晒干了水的湖底。
看完之后,曾木磊对白燕舞说道:“我们走吧!”
说完后,不由分说,拉着白燕舞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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