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司口中念念有词,俄顷,将手中的拐杖一挥,所有人都感到自己膝下有如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冉小闯咋舌不也,心想好利害,如果能将这个本领学到手,自己还怕什么恐龙,弄几只来当坐骑,肯定妙不可言。“如果……,”他偷偷的瞄了瞄独孤青青和杨灵灵,“再有他们俩一前一后,那就更是人生莫大快事。”至于马衷……,他鄙视的想,“叫他给我的恐龙捉蚊子……当龙夫?”
就在他想得头脑发热,精神亢奋无比的时候。
祭司来到鲁鱼跟前,带着磁性的声音低沉而清亮,就如从地底地传来的呼啸,“鲁鱼,你所求何事?”鲁鱼躬身说道:“报告大祭司,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跟这个人打了个赌。”他伸手指着骆日圆,骆日圆的脸刷的白了。
祭司饶有兴趣地问道:“打的什么赌?”鲁鱼说道:“今天,我跟我的这位兄弟,”他一把抓过正想入非非的冉小闯,“一起陷了三条鄂龙,可是他不相信。”祭司点点头,看了骆日圆一眼,道:“说下去。”骆日圆的脸色越越黑,以仇恨的眼光看着鲁鱼。这一切都落在祭司的眼中,不过他有足够的耐心来听取这个故事。
鲁鱼说道:“他说:如果我们真陷了三条鳄龙,就手板心炒肉给我们吃。我觉得他的手板心只有这么点,”他夸张地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炒的肉还不够塞牙缝的。”为了说明他的牙缝粗大,他张开大嘴露出了满满的一口板牙,每一颗牙齿看上去都又粗又大,又白又健康。
祭司赞许的点点头。冉小闯心道,生一口好牙也能得到称赞?这都是什么世道啊,不过他也很骄傲自己有一口好牙,不由身主的张了一下口,祭司看到之后,也冲他点了点头。骆日圆看得好不郁闷,因为他的牙齿又黄又小瓣,这满口碎牙要是让祭司看到了,说不定就叫人将他敲了。
“所以就说用他的老婆打赌,”鲁鱼指了指独孤青青,发现她正埋首看着地面,似乎正在研究青草间的碎花,“他同意了。”
祭司嗯了一声,转向骆日圆问道:“他说的是否属实?”骆日圆低着头,脸上的神情阴情不定,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祭司不喜,向四周的人问道:“鲁鱼说的这件事情,有其他的人能够证明吗?”
下午的时候,当时有很多的人就站在他们旁边,见证了整个事情的发生经过,这时都站了出来作证,“祭司大人,青天为证,我们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这件事情的始末,我们可以为他们作证:鲁鱼说的事情句句属实,并无夸张扭曲之处。”
祭司严肃的说道:“按照天规,有三个以上的证人证明的事情,即为真实。”他转向所有的人,举起手中的拐杖,说道:“青天在上,厚土在地,部落的每一个人都有打赌的权利,胜者有获得赌品的权力,失败者有交付赌品的义务。”
部落里的人齐声附和道:“青天在上,厚土在地,部落的每一个人都有打赌的权利,胜者有获得赌品的权力,失败者有交付赌品的义务。”声音就如大合唱般形成了整齐的合声,震得地上石子跳动,篝火突然旺盛地燃烧。
冉小闯等外来人,看得心里震颤不也,都对这种力量感到了一丝畏惧。
祭司转向骆日圆道:“你听明白了吗?”骆日圆胆怯地指着独孤青青,嗫嚅道:“可是她现在还不是我的老婆。”祭司问道:“你们之间可有过婚约?双方的家长是否就此事达成共识?或者是,即使你们现在不是夫妻,将来你也会娶她为妻?”
祭司一连三问,问得骆日圆一句也反驳不了。因为前两句是事实存在,不容反驳,至于第三句,难道他敢说他以后不会娶她为妻吗?他低着头,不敢看独孤青青,以蚊蚋般的声音说道:“有!”
祭司看了看独孤青青,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独孤青青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骆日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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