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烦我,我现在忙着咧。”
完就要挂断,谁知大牙不依不饶:
“别、别,忙着、忙着,我话没完……”
我与吴禄对视一眼,只好耐着性子听他完。
谁知他又顾左右而言其他些有的没的,把我惹得怒火中烧,要马上挂了他的电话。就在这一刻,他终于切入了正题:
“我最近有笔大买卖,正缺人手,需要你们帮忙。”
他此话一出,我彻底火了,对着手机破口大骂:“你个孙子真不是人,有事了就知道来求我们啦?难道你的事就是事,我们的事就不是事了吗?我都不知道了多少遍没时间、没时间、没时间,你他妈还硬是要来缠着我们,你也忒不够义气了吧!”
吴禄也:“没错……你想得也太美了,我们马上就走了,明就走!”
大牙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明啊,好哇!咱们一起走!”
我和吴禄对脸懵逼,“好什么好?走什么走?谁特么同意了!”
谁知赵大牙又使出了他惯用的杀手锏,对我们软磨硬泡、百般纠缠,我们简直被他搞得焦头烂额。
但我们又对大牙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如果加入他们,或许能劝赵大牙回头是岸,于是被逼无奈之下,咬牙答应了他。
我还不忘放出狠话警告他:“我认你当朋友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要我们帮你可以,但是你要是胆敢干扰我们办事,我就宰了你。”
大牙唯唯称是,与我们约定明下午两点碰面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挂羚话。
处理完这些后,我感觉自己虚脱得快要倒下了,疲倦像细菌一样无孔不入地入侵我的身体,钻进皮肉里、四肢百骸里,我感觉自己的全身的骨头像浸在陈醋里一样酸软,那种软绵绵、轻飘飘的失重感像幽灵一样缠着我,我就如同一摊烂泥糊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失足跌入了幽深的梦境,一睡不起。
直到第二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从绵软的大床上慵懒地睁开了眼睛,一看时间直接吓得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整理好自己,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我跟爸妈今就要返回公司工作了,爸妈大吃一惊,问怎么年都没过完就要走,我是公司的安排,我也很无奈。
总之爸妈百般舍不得我,非要强留我吃个午饭再走,我只好慢腾腾地用了个餐,魇饱喝足后终于动身了。
爸妈一直送我送到了楼下街道旁,刚巧在那里碰到了吴禄和他爸妈。他爸还手拎个板凳儿,扬言要打死吴禄个兔崽子,他变翅膀硬了都不知道回家了,其实我知道,吴叔叔只是舍不得吴禄在外面受苦罢了。
我爸妈凑我跟前悄悄对我:“闺女啊,我们知道昨晚上的事你们肯定还没有处理好,所以要出门处理……钱要是周转不够的一定要找我们要啊,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受委屈……”
他们絮叨了一番后,我就朝前走去,没有再回头,因为我怕他们看见我已经哭了。
很久很久以后,我还记得那下午,阳光真的很亮、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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