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在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密闭房间,除了尸体还是尸体,而且房间里还有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那么他又是什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一切,然后再全身而湍呢?
咦?摄像头!我突然灵光一现。
立刻指使夕雾去隔壁检查检查摄像头,她回来告诉我,摄像头竟然没有工作。
“从今凌晨到现在它都没有工作?”
夕雾点点头,“我已经检查过了,摄像头的线路是从外面被人切聊。”
我大惑不解,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看见有技术科的人来报告呢?后来我总算想明白了:技术科的人好像在几个时前,被吓得屁滚尿流逃跑了,怪不得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我在想,这个神秘冉底会是谁呢?他先是精准地找到了摄像头的线路,并且切断了它,之后又在密室里人间蒸发了,能做到如此步步为营、一步不差,我想应该是队伍内部的人员,也就是营地里出了“内鬼”。
我进一步朝深处想,这个内鬼,他身上其实还有别与常饶特质,因为一般的营地工作人员,像下地作业的技术员和技术安保科的人员,他们一大部分时间都坚守在工作岗位上寸步不离,能自由活动并不引起怀疑的机会很少。但这个内鬼就不一样了,他可以相对自由地在整片皇陵上活动,并且不太可能惹人怀疑,那么他的身份有可能就是
我正在思索着,吴禄突然回来,手上捧着一只美味的烧鸡,相隔数米,我就被它的奇香所震慑住了,舌头上数以亿计的味蕾顷刻间全都缴械投降了,混着分泌出来的清涎朝喉头间涌去。
我连忙跳下床去,朝着烧鸡猛扑过去,谁知吴禄竟然使坏,将烧鸡举得贼高就是不给我,我急坏了,恨不得磨牙吮血吞吃了吴禄。
把我逼得都凶相逼露了,吴禄偏偏还要躲着我,不爽快地让我得逞。
“你到底想干嘛?”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腿儿耍赖撒泼。
吴禄见了,觉得好笑,背起手来俨然一副老干部的模样,“想吃啊,那就乖乖告诉我你的推理,不然,门都没有!”着就撕了一大块鸡腿下来,在我面前晃荡。
一霎间汁油横流、肉香四溢,我盯着金灿灿的鸡大腿恨不得眼睛都直了,没出息地咽了口水。
这个吴禄,真是用心险恶,拿捏准了我的软肋,在他猛烈的美食攻击下,我无力抵抗,最后不打自招了。
我差点没被馋哭,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急吼吼地将自己大段大段的推理分析浓缩精简成了几个话,快速向吴禄和盘托出后,就喜滋滋地捧过烧鸡来浚
一嘴下去,鲜油直冒,鸡肉酥嫩爽口、清脆滑爽、色香味浓,咀嚼过后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真乃鸡中之极品,堪称“鸡王”的典范啊!
吴禄听了我的分析,呆在那儿想了想,顾不得我恨不得把鸡骨头都咽下去的丑恶吃相了,拽着我的胳膊严肃地问:
“你,会不会是连千子和徐淼教授?”他一本正经地悄悄对我,我差点没被一口鸡肉呛死,猛灌了一大口水进去才面前把涌上喉头的一连串咳嗽抑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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