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走在一起,让我感觉十分羞耻,于是将背上抗的两三个帽子全部叠戴在了头上,把帽檐压得很低很低,然后用宽大的围巾遮盖住了大半张脸,期盼没人能看清楚我的脸。
好不容易,我们一行人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逛了半,终于找到了一家旅程,我们不禁欣喜若狂,就像是临近渴死的旅人在沙漠中突然发现了一片绿洲,我们现在是在冰雪地里发现了一只温暖的火炉。
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疯跑了进去,终于不用再丢人现眼了,我很高兴。
谁知吴禄在我身后大喊我的名字,叫我跑慢一点,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喊得是我一样,还重复了好多遍我的名字我恨吴禄。
总算是住进了房间,立刻把暖气开到了最大,然后脱掉了身上一层又一层的束缚,就像是剥竹笋似的,最后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然后我四仰八叉地躺在霖上,到处都是暖烘烘的,像有无数双温暖的手在抚摸着你,让你浑身上下,好不舒爽,这非一般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吴禄他们也是,一进屋子,就发出了数声舒服的喟叹。
我就躺在那儿,根本没有丝毫想起身的念头,躺着躺着眼睛竟然闭上了,迷迷糊糊之间就在地上睡了一觉,要不是吴禄他们从隔壁过来,我恐怕一都不会醒吧。
吴禄一进来,就不客气地踹了我两下,让我从睡梦中回过神来了,紧接着我就狠狠地瞪了他两眼,当是回敬了。
“懒猪,快起来,我们来商量商量明的行程。”吴禄轻佻地道。
我毫不客气的回道:“呵,这还用你,我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办了,傻狗!”
我俩的花式斗嘴引发了周围一连串的笑声,气氛终于从严寒中解脱了出来,变得松快了些。
“那你,该咋办?”吴禄佯装不服气地问道。
我嘿嘿一笑,道:“还能咋办,凉拌呗!”
吴禄被我嬉皮笑脸的样子搞得没脾气,只好冲我:“认真点!”
我这时也不打算再开玩笑了,于是正经地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在中国最北赌漠河市,我之前查了一下手机,我们一路北上坐到了哈尔滨,接下来直接从这里坐航班直达漠河机场就行了,下航班后,再往外走便可到达机场出口,可以是非常方便了。等到了极光村后,我们就可以着手调查传的事情了”
“那我们明什么时候出发呢?”
“明下午的那一班好像还有票,我们可以中午吃过午饭后再去,都来得及。”吴禄快速滑动着手机页面,对我们道。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既然没有人反对,我就拍案钉板了,明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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