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望过去,发现我方情况不容乐观,战斗能力稍弱的基本上都被死死地擒住了,还能跑动战斗的就只剩下我、吴禄和云杉了。
我们仨极力朝着湖中心跑过去,吴禄怀里抱着一个大包,古籍就放在包的夹层里,全场目光的焦点就集中于此。
吴禄朝结了冰的湖中心,我和云杉分别朝着湖的两侧奔去,后面跟着一大帮黑衣人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的很紧,我十万火急地奔走着,突然急中生智大喊一句:“云杉!布阵!”
云杉却狂呼道:“办不到冰太厚”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身后的黑衣人以古籍为唯一的风向标,跟在吴禄身后穷追不舍,吴禄大骂一声“卧槽”后,继续发扬他的超强平衡感,在冰面上狂奔,在身后扬起了一阵冰花四溅,不一会儿就超出了我俩一大截。
吴禄真是个赋异禀的宝藏男孩,能在冰面上这般肆意欢脱的人,我认识的人里,他还真是独一份儿!可能他上辈子就是个滑板吧。
可即便如此,我们依然毫无胜算,对方的装备不知道要比我们的精良多少倍,在滑不留求的冰面上依然能如履平地般,保持很好的平衡福
吴禄拖曳着一个大旅行包,这严重地拖累了吴禄的速度,让黑衣人离他越来越近,几乎伸伸手就可以够到他的衣角。
近了、更近了,我的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了起来,心悬到了嗓子眼,眼睛全程注视着他们之间的距离,生怕吴禄下一秒就被残忍地掀翻在地。
我和云杉准备向两边吸引火力的计划彻底失败了,黑衣人像盯准了吴禄似的偏咬着他一人不放,我和云杉只能慢慢地向着吴禄的方向去靠拢。
我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数只罪恶的手从后面探了出来,眼看着就要抓住包了。
吴禄身形猛然一动,直接“嗞啦”一声将旅行包的包口大敞,一扬臂就将包里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儿抖了出来,像女散花一样噼里啪啦一阵狂泻,把脚下的冰面都砸出了一个不的窟窿来。
一阵狂乱的操作后,身后好几个黑衣裙因此中了招,中了吴禄设下的绊马索,一骨碌摔在了硬邦邦的冰面上,失去了控制,仰面朝遭遇到重创,稀里哗啦压倒了一大片。
吴禄趁机再次逃出包抄,将七零八落的东西全都掏出来散得漫都是,最后把古籍从内衬里掏了出来,将整个背包都狠狠地向身后的黑衣猛男掷去,把黑衣人砸得个措手不及,后者不由得恼羞成怒,加足马力向吴禄的方向追赶而去。
吴禄捧着书边跑边回头看,露出了一脸挑衅和嘚瑟的神情,可把身后那群人气得不轻。
没想到这时其中一人竟朝腰间摸过去,取下了一只锋利的虎爪钩,在空中抡圆了旋转了两圈,就笔直地朝吴禄的左臂飞了过去。
当吴禄左臂上覆盖的衣料被尖利的钩子勾破时,我张着嘴几乎要尖叫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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