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青年人,黝黑的肤色,壮实的身板、淳朴的笑容,看上去就有一股精气神儿在,我猜应该是那老头的孙子。
我问他多大了,不知道为何,他总显得有些腼腆羞涩,后来我知道,他只比我两岁。而且一口普通话还是得挺好的,跟我们别无二致。
接着,他满脸飞红了,问我和夕雾,哪个是介绍来相亲,给他当媳妇儿的。
此话一出,我头都差点吓掉了,真不知道那老头到底是怎么传的话,竟然会让他误解我们是来相亲的,简直是聊鬼才。
我们连忙七嘴八舌地开始解释事情的真相,但好像越解释越乱套,吴禄此时不耐烦地大吼一声:“行了,都别了!”然后转身指着我:“这可是我对象,跟你相亲?你在想屁吃吧。”
此话一出,气氛变得很是微妙,青年拳淡地“哦”了一声,并没再话,于是气氛尴尬到原地爆炸,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咳了一声,为了缓解尴尬,又尝试着了几句话,但的是啥玩意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心想,还是算了吧,等洗个澡,吃好睡好之后再吧。
北方都是烧炕的,这里就是那种连在一起的长炕,我看着床铺被褥都还挺干净整洁的,就放心了,心想这爷孙俩都还是挺细致的人。
老头做了几个农家菜,啥鸡炖蘑菇、东北乱炖啥的,我们吃过之后,简单梳洗了一番就睡下了。
晚上吃了鲜美的鸡炖蘑菇,干了两大碗米粉,现在胃里很暖和,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冒了一层薄汗,便觉十分通透舒服。
等到第二,我们都还比较适应在村里的生活了,于是把那年轻人找来,叫他给我们当翻译,我们要问他爷爷一些事情。
那青年人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并没有因为昨的事情而膈应我们,他去菜园子里把他爷爷找来,跟我们几人围着张八仙桌团坐了下来。
老头佝偻着腰被找来了,也不知道他又从啥地方掏出来一块牌子,上边写着:“谈话,100次。”
我一看这还得了,立马就拍了桌子,指着老头鼻子就骂道:“你这老王鞍,不是啥好人啊,想钱想疯了吧,若进钱眼里的也没你这么个赚法的。这也要钱,那也要钱,你不如直接去银行抢啊。”
吴禄骂道:“甭跟他废话了!”接着直接掏出腰间的匕首,“嘭”地一下拍到了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我们几个人怒目圆睁,散发出来了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对面两人。
只见对面老头十分谄媚地笑着,把牌子捧过来,用袖子擦了擦,然后把上面的“100”改成了“50”。
我们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这老头真是绝了,想让他没得赚是不可能的,他为了钱,连死都不怕!
不过看在老头已经做出了让步的份儿上,我们也不好再发作,只能唉声叹气,捶胸顿足地交了钱,然后在心中不停地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儿,我们是讲文明树新风的社会主义好青年,遵纪守法,不跟他一般见识,像这种货色,总会有恶人来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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