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是钱宇还是钱羽陆,你接着讲就是了。”
他“哎”了一声,接着讲:“……你们别看现在村子好像人丁衰败,只有几个老家伙在,但放在淘金热那会儿,村里的人员流动可就大了去了。”
“在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个城隍庙,庙里很破,基本上没啥人去祭拜。但就是那里面,住了个孤女,孤女你们该知道吧,就是类似扫把星的人物,有人就是她把自己的父母兄弟给克死了,但谁知道了。唉,现在我提了都觉得晦气。”着着声音了下去,也不知道他在想啥。
“那孤女孤苦伶仃,平日就靠上山采点草药为生,可有次竟然在山上捡了个人回来。是个男人,双腿都废了,只靠那孤女一步步把他背下山来的,然后又一口粥一口饭为他,这才把他救活了。”
“那会儿,因为村里人员流动性大,所以大家也没当回事儿,他们就那样相互依靠着,在村里立下了足。那男人我爹见过几面,长得还有几分英气,就是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问他叫啥、祖籍哪里,他只自己叫钱宇,就没别的话了。”
“再后来啊,由于那两口子沉默寡言、老实憨厚,那男的又有点文化、认得几个字,可以教教村里的孩文化,大家逐渐就接受了他们。”
“再后来呢……”我催促老头接着往下讲,可没想到后者却露出了犹豫迟疑的表情,迟迟没有动口,最后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深吸两口气,道:“然后,罪过哟……我算了,还是讲呗。”
“那事情是我亲历的,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啊”老头一声感慨。
“日子就这么一过去了,那两口子相濡以沫几十年,虽然没个后代子嗣啥的,但也算凑合。就在他俩年近半百的时候,那时候我好像也刚结婚,老太太得了病,于老头先一步而去。老头自从成了鳏夫后,我就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门口发呆,也怪可怜的。”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有突然没见着他人影,而且接下来几都是这样,邻居就觉得奇怪,遂敲门,结果没人应门,砸开门一看,人竟然都死了好几了,尸体都臭了,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血迹啊啥的,想想都触目惊心。”
“鲜血干涸成了红黑色,流淌了一地,也不知道男人啥时候被人杀了,或许是趁着半夜吧,那时候法律侦查手段也不完善,一直没找到凶手,久而久之就成了悬案。”
“后来有种法,是这男的年轻时玩女人,搞得别人怀孕了,没负责任导致人家自杀了,一尸两命,玩出人命后逃到深山藏起来了,最后还是被仇家找上门来了,结果了他。谁知道呢,都过去那么久了,只不过现场那恐怖的画面一直还印在我的脑海中,偶尔会闪现……”
我们听后面面相觑,没想到这背后竟还牵扯出了一桩陈年凶杀案,听得人是不胜唏嘘。
大牙:“哎,全对上了,这下总算是破案了,故事里的钱宇肯定就是钱羽陆啊,没想到他潇洒风流一生,竟落了个这样的结局。果然是道轮回、报应不爽啊,他杀别人,就会有人来杀他。”
老头“啊?”了一声,露出了八卦的神情:“他杀了谁?”
大牙自觉漏了嘴,连忙捂住嘴,神经紧张地看向我。我佯装镇定地呷了口茶,笑眯眯得对老头:“大爷,你可以走了。”
这大爷也觉得自己刚才一问有些唐突,于是听到我的话后,立马如释重负地溜了。
见他走了,吴禄侧身问我:“简简,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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