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把植物困囿在方寸之间了,世世代代为他守护宝藏。我们刚才焚烧迦楞鬼株的时候,肯定是把铁链给熔断了,所以宝藏才会突然掉落下来……”
大家听到我的话,都慢慢安静了下来。传中被诅咒的宝藏就在眼前,曾经那么多的人为得到它而前赴后继,不惜丢了性命,无数的血肉滋养出了它独一无二的光彩。而此时,它就静静地被摆在这里,这份沉甸甸的分量压在人心头,不禁让人惶恐不安至极,发现金砖那一刻的狂喜,瞬间被冰冷的现实和理智给冲淡了不少。
大牙在一旁沉吟了片刻道:“张裕谦那老儿固然可恶,但金子是无罪的呀,更何况我们这一路上遭遇了那么多的生死险境,这笔意外之财完全可以当做是奖励自己的礼物啊,何必有那么多的纠结呢?”
大牙的确实对,所谓诅咒啥的完全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去考虑那些无稽之谈。
于是我一咬牙,故作洒脱地:“分就分,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这都是我们该得的。我们有六个人,金砖总共十八块,我们刚好每人可以分三块,拿吧。”
我率先将分得的三块金砖装进背包里,瞬间感觉背包重了千斤,于是大手一挥,道:“今大家都太过于劳累了,我们不如就在此扎营,第二有的是时间慢慢把金块挪下去。”
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扎营后,我窝在帐篷里,又将背包拉链拉了开,凝视着里面静静躺着的、流光溢彩的金砖,我心中仍然有些抑制不住的惴惴不安,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
我用力地摆摆头,一把合上背包,心:算了,不想了。可旁边的大牙正在跟人津津有味地讨论金价,那些话还是不受控制地往我耳朵里面钻。
苏铨问大牙:“现在黄金什么价位?”
大牙早都笑得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听现在黄金价格上浮挺严重的,大概三百五十元吧。”
“每克?”
“每克。”
他出的数字让我们所有人都心动了,要知道,一块标准红砖已经重二点六三千克了,而我们手里的金砖比红砖都要重一些,起码能达到三千克,三块就是九千克。
九千乘以三百五十,哇,这个数字我晕了,如果全都兑换成现金,我真的不敢想,那绝对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钱海。我现在脑子很乱,只有一点十分清楚,那就是在一朝一夕之间,我们六个穷光蛋全都变成百万富翁了。
很快苏铨就得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三百一十五万,也就是我们每个人最少都能获得三百五十万的财富。
吴禄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嘴里干燥的能量棒给噎死,艰难地吞吐了几下后,终于把它给咽了下去,清了清嗓子道:“我的,这么多啊,这都够在首都买一套房子,或在二、三线城市买几套房子的了……”
听了这话,大家愈发得喜出望外。激动的心啊颤抖的手啊咱都穷了半辈子了,没想到今儿竟碰着了个转机,彻彻底底咸鱼翻身了,或许只有真正体味过穷的滋味的人,才能理解我们此刻翻涌着的心情。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抱着金子发呆。吴禄走过来将我拉了出去,:“今儿高兴,我要跟你一起赏月。”
我不知道他抽哪门子风,苦笑道:“看月亮还是算了吧,看看你还校”
帐篷外山风呼呼地吹,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我俩坐在离帐篷不远的地方,他抱着我,我依偎在他怀里。
我听着他的呼吸似乎有些杂乱,他应该是有话想跟我,于是我默默地等他开口,果不其然,他转过脸来凝视着我,郑重其事地对我:“有了这笔钱,你打算干什么?”
我迟疑了一会儿,:“这个嘛用处可多了,我想的也不少。我想吃、想喝、想玩,想好好度过自己的下半辈子,对了,还要分点钱给我父母。之后如果还剩点钱,我还想玩玩投资,鸡生蛋、蛋生鸡、钱生钱嘛……”
我还准备接着自己的宏图大志,没想到吴禄却突然低下头来,用他的嘴唇把我的嘴死死地封住,在一个湿润又绵长的深吻后,他声音十分轻柔地对我讲:
“简简,回去之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现在我有了钱,有了资本,我有聘礼,你有嫁妆,一切刚刚好,我想你嫁给我,然后咱们一起去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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