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张帅与妹妹说了一声,独自出门了。
老妈很早就出门找工作去了。张帅很是担心老妈的身体,好几天都没找到工作,老妈承受的压力一定非常大。
出得自家住的‘贫民楼’,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停着一架拉风的蓝色飞碟。
整个张氏小区,能够买得起飞碟的人区指可数。
看着飞碟上面的牌照号码,张帅知道,这是张宾家的飞碟。
衣着光鲜的张宾,还有张宾那个尖酸刻薄的妈妈,都围在飞碟旁边。看这模样,好像准备出去办什么事。
张帅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上面还打着补丁,与张宾比起来,形成鲜明对比。这就是穷人与富人的区别。他下意识的低着头,就想从十几米开外的地方绕过去。
谁知张宾的眼睛比猴子还尖,立刻看到了张帅。
“我呸!”张宾对着张帅所在方向狠狠唾了一口。“真他娘的晦气,一大早上见到个垃圾玩意。穷不是你的错,穿得破烂,长得寒酸,还要出来晃荡,那就是你的错了。心里没点B数吗?”
张宾每次看到张帅,都要没事找事,欺负一下。
这回正好他家的飞碟开出来了,张宾自然是更加趾高气扬。
“一大清早,就有只疯狗在狂吠。狗仗人势听得多了,狗仗飞碟的势,还真是头次见到。”张帅本来就对张宾家恨之入骨。
要不是实力不行,早就一掌把他们全家拍到地底下吃泥巴。
现在,他刻意绕开这么远,还要被张宾无缘无故的嘲讽,辱骂,便是换成菩萨也要发火。
张帅可不是什么磕头虫,他虽然穷,虽然实力弱,但是骨子里有着强者才有的骄傲。绝不容任何人践踏他的尊严。
张宾家里再有钱,权势再大,张帅也是无所畏惧。
“小杂种,你骂谁是疯狗呢?嘴巴放干净点,有娘养,没爹教的畜生。”张宾的妈妈,柳眉倒竖,立刻化身为泼妇,叉着腰开始骂街。
而且骂出来的话,十分难听。
“吃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是疯狗还用问吗?一目了然啊。”
“我爹是死得早,不过总比那些连自己亲生的爹是谁都不清楚的人要好上十倍。要说杂种这个称呼,还是比较适合你的儿子。”
张帅冷笑着反骂回去。
这话可就有些损了。
张宾长得跟他爹完全不像,很多人都在背地里非议。再加上张宾的妈妈,以前是个风尘女子,张宾的爸爸喜当爹,至少高达六成以上。
只是慑于张宾家的权势,大家都只敢在背地里议论罢了。
张帅这次拿这件事情反骂回去,那是打蛇打了七寸,正中要害。
“你,你个嘴贱的小畜生,老娘今天撕了你的嘴!”张宾的妈妈像一只被激怒的母鸡,张牙舞爪的朝着张帅冲了过来。
“这是被我说中了秘密啊!好男不跟女斗,走了!”张帅自然不会与那个泼妇动手。
当即快速朝小区外跑去。
“张帅,现在你可以嘴硬,过不了多久,你全家都得饿死。你等着吧,本少爷保证你妈妈找工作处处碰壁,到时候,你跪着来求我们。”
张宾在后面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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