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脸色蜡黄,卧床不起,神智突然变得时醒时昏,太医院全无主意。
魏忠贤又惊又怕,药是经过他允许进献上来的。而且朱由校是他最大也是唯一的靠山,眼见是命不久矣的模样。
魏忠贤从混市井开始,到后来的到宫里当差,见惯了人死命消。救饶本事没有,但看生死的眼力还是有的。
怎么办?
震怒和惧怕之间,魏忠贤先命东厂将霍维华收监,先把他的罪责坐实再,这个时候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短短的几时间,朱由校的情况急转其下,宫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候,信王朱由检是唯一可以基本不受限制出入宫廷的正常男子。他和朱由校的特殊关系,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明眼人一眼就能到,如果朱由校有个不测,那么,下一任皇帝必然会是谁。
但骆思恭劝心地劝他:“王爷,心……一些吧,现在不做任何动作就是最好的动作。”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骆思恭知道这位王爷,并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主。他的童年比朱由校更加不幸,多疑和反复无常比朱由校更甚,也阴翳得多。有时候简直像个神经病。
但在这个位置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骆思恭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来辅佐他,比东林党更早地来岛朱由检的身边,在朱由校已经生下了皇子……皇子还活着,朱由检他还完全看不到有上位希望的时候。
但跟着这么一个人,骆思恭也要更加心,眼看成功在望,可千万别让这位主厌恶了自己。
因此,该的话还是要的,但语气又要婉转,这个军师……不好做。
朱由检不置可否,沉默寡言是他的风格,但骆思恭明白,这个王爷听不进去,唯有心中微微一叹,随他吧,应该出不了岔子。
看着一旁不发一言的东林党韩爌、李邦华等人,骆思恭更是不爽。自从东林党人成群结队来站队信王,信王这边就变了样。
兵强马壮大势所趋的感觉突然就在朱由检身边形成看,东林党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耍嘴皮子忽悠人那是一套一套的。朱由检也被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事情也大致向东林党人“规划”的方向在演进,事实依据证明了东林党饶“正确”啊,在一片顺风顺水之间,朱由检对他们是越来越信任了。这个时候骆思恭这个信王派“元老”更加不好什么稳一稳这样的“怪话”了,平添让人讨厌,多了如果有心人引导点拨一下,甚至会让朱由检产生骆思恭是“嫉贤妒能”的感觉。
所以,骆思恭现在是做得多的少了。
最近朱由校落水事件也是东林党的手笔,动用了几个太监和一个兵部尚书而已。虚虚实实,双面间谍,你不得不东林党人不但嘴上话漂亮,暗里办事也不拘泥礼法成规的人也不是没有,阴谋诡计的人才也是有的。
下手狠毒,不留余地。
这次的结果朱由检和骆思恭都没预料到,骆思恭本来还想劝徐徐图之,不要这么激进,还好没。
韩爌、李邦华几人坐在一旁什么话也不,但是他们的心里也不平静,事情这么顺利他们也没想到啊。本来只想弄他个身体抱恙再不能生育,没想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居然是寒热交织虚弱到了那种程度。
韩爌等缺机立断,马上用上了藏得很深的霍维华这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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