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会儿。
朱由校继续问话:“若我身去,何人可为君王?”
黄立极四人吓得面面相觑,都不敢答话。这不明白着的吗,还能有谁?但又不敢,不知道朱由校问这话是有多少真心,在他面前谈论继任者是谁,万一他这次挺过去了呢?
话不能乱啊,了也没人念你的拥立之功。
因为那人不需要!
时至今日,这位置就该是他的。
朱由校见跪下的众人大眼瞪眼,都不话,叹了一口气,问魏忠贤:“你,何人可为继任之君?”
要是今朱由检不来皇宫,没有和魏忠贤的那段见面,魏忠贤就直接了,他也知道,这是皇帝最后送他的礼物,只要他出朱由检的名字,再经过有心饶传播,朱由检总要念他一点拥立的情分,不管他需要不需要。
但,现在不能。魏忠贤知道,朱由检真上位了,他没有活路。
朱由校见魏忠贤已经不哭出声了,只是在身边默默垂泪,也不话。只以为魏忠贤是舍不得自己,不愿意出谁来占据他的位置。
心中还有些感动,叹气道:“四位阁老,先退下吧,魏大伴,你叫皇后来。”
顷刻,张皇后来到乾清宫。
张嫣也有许久没见过皇帝了,这大概是两三个月来第一次见他。见到朱由校面色苍白无神、风中残烛般的模样,也是悲从中来,跪倒在床前。
不管有多少真心,总是夫妻一场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皇后,你过来。”
等到张皇后近到床沿,朱由校右手伸过来,摩挲着张嫣的下颚,轻轻道:“皇后,是我亲自选的皇后……这些年,苦了你了。”
张皇后何时听过他一句这么贴心的话,心中万般委屈,甚至万般怨恨,仿佛被这一句话完全消融,包裹起来了,被击了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嫣泪眼盈盈地望向朱由校,望向大明的,他的夫君。
在这一刻,她突然什么都原谅他了。
朱由校握住她的手,道:“皇后,倘若我有不测,何人可为继君?”
魏忠贤不要拥立的功劳,就让给皇后吧!
没想到张皇后却坚定地:“皇上有子,自当传位皇子!”
……
朱由校和魏忠贤都呆住了,什么?
“请皇上屏退左右,臣妾有秘事禀报。”
朱由校看来魏忠贤一眼,魏忠贤正要退身离去,却被朱由检叫住:“魏大伴不是外人,你让其他人全部退往乾清宫外,但有任何一人存疑,先行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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