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占海怀疑第二次举报他的就是牛振国,不然田爽一个外村的怎么可能对村里的事那么清楚,还好家人拿钱活动下,只查到了有机肥这个问题,不然在追查下去,可就真进去了。
正得意着呢,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这事还用问我吗?你就咬准有机肥这块,别的什么都不能吐口,不然不把我别的事都扯出来了吗?”
“好,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赵占海心中骂道,想让我进监狱?呵呵,你们毛还嫩点,虽然老子现在村长被撸了,可人大代表的头衔还在,钱还有很多,照样能逍遥自在。
田爽,田爽,你以为你吃定我了?不给我地钱,还敢举报举报,呵呵,结果老子一个多月就出来了,你却住进了监狱,小样的,你以为你负责整个大华镇联通网络的时,贪污的事我不知道呢?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冷笑几声后,他对王洪刚说道:“刚子啊,这楼都盖起来了,这小卖店这破房子怎么不盖个新的啊?”
“唉,现在咱爷们儿说的不算了,小崽子说的算了,他手里有钱,人家说盖就盖,说不盖就不盖,我是啥也不管了,只管喝我的小酒。”
赵占海笑道:“还是你王老板有福啊,小酒一喝,小炕一趟。”
晚上八点多,北京站二楼候车室,王彪随着黑压压的人群,向验票口慢吞吞的行进着。
20分钟后,211卧铺车厢。
王彪半躺在白色的被褥上,望着窗外的月台、火车和行人发呆,短短的四周,就这么过去了,如果不是实在牵挂着家里,他真恨不得向肋条上捶上一拳,在医院里多住些日子,好能和沈娜多见几次面,聊几次天儿。
多好的一个仙女,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如果能嫁给她,不,能娶到她,人生最少能少奋斗三十年,还能圆了定居北京的梦。
虽然这个想法让人觉得很无耻,但是,又有那个出身于平凡家庭的子弟没有取白富美的心愿呢?如果谁说他没有,那么这个人简直虚伪的不能再虚伪了。
所以,又何况他这个泥腿子出身的呢。
哎,她就如谪临凡间的小仙女,自己不过是一只纯粹的土狗,除去孝心、又责任心、心地纯朴善良,身体强壮之外,自己没有一点优点,论长相,自己是属于那种随便向人群里扔个砖头子都会砸倒一片的普通的在不能普通人的,论谈吐,除了会拿自己开涮的诙谐幽默外,就只会吐痰了,论工作和家庭,更是要饭花子和大宅门主人家相比一般。
如果能娶到这样的女孩为妻,让自己折
呸,王彪啊王彪,这都黑天了,你还白日做梦呢,这辈子,你是没有希望娶到这样的仙女为妻了。
王彪一时间沮丧至极。
一声长笛鸣起,窗外的人、月台和一列车,随着咔哒咔哒的声音,缓缓向后移去,王彪感觉自己的心好似被人揪住了一般,扯拉的他非常的难受。
他现在也不知道是舍不得离开北京,还是舍不得离开沈娜。
脑袋中不断的回想之前的几次见面,从一开始的意外,在之后的日夜期盼,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她?还是自己是个多情的蛤蟆,见色起意了呢?
如果是见色起意,那王彪你可就太下流龌龊,太没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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