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彪简直幸福死,简直是彪生无憾啊。
那就这么办。
王彪截屏就要给沈娜发去微信,但是最后手指,却迟迟没有按下。
妈的,王彪啊王彪啊,你特么还能不能再怂比一点了,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前怕狼后怕虎的,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秃噜扣子呢。
算了,也许这样真的会吓到他,还是看看她在没在吧。
想到这,王彪拿起胸前的小黑包,从中掏出十倍的高清望远镜,看着小楼的下楼上,搜寻的着沈娜的身影。
可是一直看了十几分中,那个魂牵梦绕的倩影,还是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就在他双手酸痛难忍,眼睛发涩欲裂想要放下望远镜的时候,一个短发倩影出现在二楼窗前,他急忙再次举起望远镜,对着窗户观瞧。
“这人有毛病吧,大白天的拿个望远镜的看什么呢?”
“谁知道呢,没准儿是哪个富婆雇的私家侦探,在这跟踪抓小三呢。”
“是吗?”
“当然,不然谁大白天的拿个望远镜,对着房子猛瞧啊?”
“不对,要是私家侦探,那得有单反相机啊,他这只拿个望远镜太不专业了。”
“没准只是盯梢呢。”
王彪没有功夫理会从身边儿过去的这些对他指指点点的多嘴的大姐大妈们,主要是耳朵的注意力也被窗户里那个短发倩影给牢牢的吸引了。
美,太美了,好似被以前更美了,估计现在身体调养好了,不再气血双亏了,又被爱情滋润,被
刚一想到这,王彪一下子被一个无情的大嘴巴子扇回了现实中。
是啊,人家都有对象了,更不会搭理我了,我再去找她,不是自取其辱吗?
王彪的精气神儿,好似一下子都泄了出去,神魂落魄的坐在了裸露在外的树根上,背靠着梧桐树那相对光滑的树干,一眼忧郁悲伤的的望着二楼的窗户。
一直做到下午,四点多,看着沈娜开车离去,他也没有给沈娜发一条信息,只是静静的打了出租车,回到了北京站。
他怕他发信息或是直接找上沈娜,换来的将是沈娜的厌恶,直接撕破脸把他删掉,还不如就这样相安无事,虽然不理自己,但也没删掉自己,这样自己起码还有一丝希望,现在的人心那么福,那么浮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他不信这个小子能对沈娜始终如一。
只要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对龟孙对不起沈娜,伤害了她,那么她那时候就会知道自己的好了,自己也就又有了吃天鹅肉的机会了。
虽然这个想法太卑鄙下流阴险腹黑了,但是无所了!
爱情不就是自私的吗?
如果再祝福他们幸福,那自己岂不是大傻缺心眼吗?
云,聚散无常,飘定无方。
风,无形无影,飘忽不定。
转眼间,已是人间四月天,春风和煦,万物复苏,整个东北已经全部交卷了,一切都忙而有序的复苏了。
四月十六号。
王彪跟老叔王洪超、老舅和老姨夫四人,从车库里把一袋袋化肥扛上四轮车车斗上,两车库装的进八百袋的撒可富复合肥、口肥二安和黑黄两样的苞米种子,已经被搬空了一个车库,现在的这个车库也只剩下了一小半。
光这两车库斤三十七垧地的化肥和种子,就花去了十四万多。
可谓是下足了本钱,加上买地投入的三十四万多,再加上现在种地的钱,五十万就砸进去了。
弄的他现在卡里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万万块钱,
装满车后,王彪摘下口罩,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巾,喘着粗气的擦了擦汗,又活动了几下身子。
真是老了,抗了二十几代化肥,就压的他脖子、肩膀头子和腰酸疼的很,这要换在十年前,在抗个十几二十袋的也不会这样啊。
站在另一个车库门前的老太爷问道:“种多少了啊?”
“东南地的都种完了,现在去北长垄那块地种黑苞米去,太爷啊,回头你给来福用羊奶多拌些狗粮,在打几个鸡蛋。”王彪说道。
老太爷嗯呢了一声,转身就向大门走去。
“太爷,你可别把来钱儿和旺财儿放屋里去,不然来福儿非得咬它们不可。”
“嗯呢,我把它们俩都关窝里去。”
“对了,太爷,你没事就在屋里看着点,瞅着点来福儿别压着了小狗崽儿。”王彪不放心的叮嘱道。
已经被来福儿不小心压死一个狗崽了,他可不想在被压死一个了,这一个狗崽子,说说也能卖个七八千块钱啊。
剩下的这十一个半个多月的小奶狗,他说什么也得都保全下来不可。
买那个在抖音上看到的带粉碎和打包功能的进口打捆机,可全靠这一窝小奶口了。
这窝小奶狗是他多元化生产中的重要一环,买不到这种能打包做青储的打捆机,他就没法买小牛犊育肥出售了。
没法买小牛犊育肥出受,他就没法扩大生产了。
一环衔着一环,缺了那一环,都会影响他的这个大黑牛合作社的顺利运转。
东南地三十一垧八亩地全部种上了白瓤子的正单968新品种,这种白瓤籽的苞米高产,不次于别对人家种的那种转基因的粉瓤子苞米,比红瓤子苞米也高产,唯一的缺点就是水分大,粮食的价钱要比这两种便宜四五分钱。
但是,耐不住这玩意是真高产啊,好年头,垧产打个三万斤也很寻常的。
至于北长垄子他家和王国库、王国仓还有爷爷王国强等几家的五垧多地,则全部种上黑玉米,这玩意只要找到销路,那就是按穗卖,最少能卖出六七毛一穗,如果按一垧种七万株算,那就能卖四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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