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锐一时沉默,曹杰又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这才有了传言,不谈“贼”字,也是寻常人家无奈之处。”
曹子画却举杯,道:“李兄高义,能为天下弱女子考量,此贼之罪伤天害理,人人得而诛之,子画敬李兄一杯!”
曹子画一言,众人皆景从,都要敬李锐一杯。
苏婉儿倒是未言语,只把一双美目看向李锐,目光更亮。
气氛一时热络,曹杰便换了话题。
烟花之地鱼龙混杂,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是以不合讨论三家密谋之事,曹杰也就说起了一些南方九地江湖的趣闻轶事,引得众人不时惊叹,倒也算是宾主尽欢。
席散,苏婉儿并未告辞离去,而是亲自引了几人下楼。王夫人也在厅中等候,见曹杰下了楼来,啐道:“臭小子,吃干抹净了便走,如今都不在楼内歇息了么?”
“姨母,好姨母,今日是不得行,我哥也在的,下次,下次!只是我那孟哥哥,就劳烦姨母照顾妥帖了。”
“既是你的哥哥,自然要好生照顾。已经同如烟分说过了,且放心吧,定要他食髓知味,改了那木讷性子。”
“如此多谢姨母,小子这便告辞了!”
曹杰今日故意把孟潜给灌醉了,留在了莳花楼中,还曾来寻李锐,问李锐是否也一同留下,这样他也能省下去往四海镖局的一趟车马。
李锐果断还是推拒了,开玩笑,感受到楼中那群莺莺燕燕的灼人目光,此时不走,难道等着明早,哪位姑娘给自己包个红包吗?
看李锐拒绝的如此果断,又瞥了瞥身旁的苏婉儿,曹杰只当李锐这是看准了目标,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了也,便幽幽看着李锐,目光酸酸的。
见曹杰如此模样,李锐也是摇头失笑,不好解释。
王夫人、苏姑娘二人施礼与几人作别,车行渐远。
王夫人这才问道:“姐儿今日可有什么收获?”
“姨母可是想知道?”
“臭丫头,皮又痒了吧。”
“嘻嘻,席面上没提,我也不好多问,姨母若想知道,只需把留下那个往房里一送,还怕他不一五一十都讲出来?”
“直接去问,总是落了下乘。”王夫人摇摇头,又说道,“丫头,你是对那个李公子动了心思么?”
“不过才是第二次见,未曾深交,如何能知其人性情?便先续着这条线呗。”
“可需要安排一下吗?”
“唔,倒是说起了一件事……”
…………
李锐醉的浅,便坐在车厢外,吹吹晚风,散去身上的酒气。曹杰、宋汗青几人都醉的不轻,在车厢内歇息,李锐便是在车厢外都能听见几人鼾声。曹子画又属情况特殊,不习惯抛头露面,也留在车厢之中。李锐身边便只有曹家车夫作伴了。
四海镖局离教坊街不算太远,而且要载着宋汗青几人回威远镖局,和四海镖局正好是两个方向,李锐就让车夫在路口停下,准备自己走着回去。
停了车马,李锐先谢过曹家车夫,正想离去,曹子画却打了帘子,说道:“李公子,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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