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就依大人所言,孟某这里先谢过大人。”
许宣突然开口,说道:“孟当家,许宣冒昧,可否让我入手详观?”
原来,许宣刚才瞥见那羊皮卷一眼,觉得其上画的红点黑点有几分熟悉之感,这才开口,想要仔细看看。
孟显笑道:“许大夫见识广博,如今愿意出力,焉有不允的道理?”
许宣接过羊皮卷,一边看,一边时不时在自己身上比划两下。
良久,许宣才开口说道:“这卷羊皮卷上的内容,乃是一卷经脉穴位图,只是故意隐去了躯干四肢的图影,所以看上去有些不明就里。这红点和黑点,应该是为了区别穴位,这红线和黑线,应该与经脉运行有关。至于那幅薄绢上的人形,我姑且一猜,可能要配合这羊皮卷上的经脉穴位来演练。”
许宣又道:“明日孟当家可以派人携带了图卷,来回春堂一趟,许宣可将这羊皮卷上图影补充完整。”
“本官也会请司里掌刑人多加些手段,制伏此贼之后,再让他把心法默写出来,派人送来镖局。”
“如此甚好,那孟某就谢过刘大人,也谢过许大夫了。”
刘大人摆摆手,说道:“孟当家就不要客气了,擒住此贼,乃是大功一件,本官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反倒是我典刑司沾了光也!夜已深,我等便先押解此贼回司里去了,孟当家,告辞!”
赵神医这时也起身说道:“孟当家,老朽和小徒也告辞了,明日里,老朽和小徒在堂里恭候诸位大驾。”
孟显先是命程有仪又套了一辆马车,跟着将刘大人一行和赵神医许大夫二人送至镖局大门外,一一施礼作别。
一边是程有仪驾车,直接送赵神医二人到回春堂去。
另一边则是彭定彦驾车缓行,只刘大人坐了,其余差官押着楚裴,半拖半拽走了。
等两辆马车都行远,孟显面无表情说道:“好了,今日有一个算一个,都可以饮酒,都自去罢!”
“当家的英明!”
“当家的,只怕是心里都乐开花了吧,就不要憋着了!”
“当家的指派老彭驾车,是怕老彭把酒窖给喝空了吧?”
镖局里这帮汉子又来调侃,孟显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只好面上一肃,道:“再来聒噪,便都没得酒吃了!”
“走了,走了,当家的摆架子了。”
“吃酒,吃酒,席上的菜还有剩呢!”
“嘿嘿,我刚刚偷偷藏了只烧鸡!”
等这一群活宝离去,孟显才笑道:“李公子,明日一早,我让老彭陪公子一起,走一趟回春堂,可好?”
李锐点头称是,孟显便摸出那卷羊皮卷和那幅薄绢,交到李锐手上,说道:“这两件物什,本就是公子所得,还请公子收着罢。公子明日可以先让许大夫帮着注解一番,若此物当真是什么秘籍,也是公子的缘法。”
李锐也不推辞,收了羊皮卷和薄绢,一拱手道:“当家的,那我就不矫情了,若能解开图卷的秘密,锐自当同老镖头探讨明了。”
“也好,那孟某就生受了。”
…………
辰州城,一处深宅内院。
“姑娘,那人被擒住了。”
“无妨,和我们无关。”
“好的姑娘,那老身就告退了。”
“人也放回去吧,不要落下尾巴。”
“是,老身这便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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