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听了,腹诽不已,这要是剖了当玉石卖,可能是这石头最贱卖的价格了,与和氏璧同出一门,且蕴含着始皇帝某个惊天大秘密才是这块石头的价值所在,你桥家这么多年用这块石头占卜,怎么没想过把石头剖开来摸个玉扳指玩玩?果然精瘦八字胡的人都是奸商,哼!
“此顽石质与桥大人手中,大人自可处之,值多少,说句痛快话吧。”
“好!此顽石,我且收了,值多少你也不用管了,我只说那官职。”桥其飞快地拿了桌上的石头,细细端详半晌,又摸了自己的石头拿出来比对了两下,便收进了自己口袋。”
“此石头归我了,明日,我便与你去董太师那边求一个执金吾……”
“使得,使得,执金吾可以,成交,成交。”萧远拍了拍桌子,这买卖划算,连光武帝刘秀都曾说过“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的名言,这官职的派头由此可见一斑。
汉禁军制,分为南、北二军。以卫尉率南军,守卫宫城;中尉统北军,屯卫帝都,中尉后改称执金吾,职责仍是统领宫城禁军,负责宫城的安全、每日巡察,旗下督数万禁军,不可谓不位高权重,这下可以搞大事了啊。
萧远正想的美,却被桥其冷冷的打断了,
“我还没说完呢,是执金吾麾下一屯长。”
萧远一听得屯长而已,便立刻暴走了,跳起来道:“屯长?才管五十人,小爷我不干了,还我石头。”
桥其奸笑道:“石头既已入我手,如何还你。屯长你嫌低了,我们可以再商量嘛。”
“不行,我就要当执金吾。”萧远恨恨的说道。
“你是嫌脑袋多了是吧?还想当执金吾?知道执金吾是何等职位?九卿之一,位高权重,皇家安危寄于此一身,你有几颗脑袋担的起此职?还有,你可知道前任执金吾是谁么?丁原,知道再前任是谁么?何进,这两颗脑袋最后都掉咯。”
听得桥其连珠炮的发问,萧远感觉自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逼,却仍犟道:“执金吾当不了,校尉也可以。”
萧远深知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步步为营。
“不行,八大校尉皆有人了,我的面子,也谋不到这么高的位置。”桥其继续摇头。
“不行,不能让了,就校尉一职,我在孙坚的长沙军中,也是校尉一职,总不能到你这降级了吧。”萧远无耻的虚报了自己的履历。
“你且再侯几日吧,我不能立刻答应你,成与不成,我尽力而为,若不成,便只能是军侯了,你不可再有异议。”
也好,至少保底军侯了,不过还是不能松口,萧远道:“好,校尉,就这么说定了,我等着桥大人的好消息!”
说罢,萧远便向桥其告辞,桥其也不客气留饭,摆了摆手让萧远快走。
一番菜市场一般的讨价还价,萧远终于基本达成目的,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国家大事完成,接下来便要办些私事了,上次被魏延这二货胡说八道了一通,都不知道自己光辉伟大的正面形象在卞夫人和小仙女心中崩塌成什么鬼样子了,少不得还要去城南向卞夫人解释一下,还有,说不定能偶遇一下小仙女,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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