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打定主意要重振金字部雄风,自当去向淳于琼要些钱粮权力,可一连等了五日,整个衙门寻遍了,却仍不见自己顶头上司淳于琼的身影,问了木水火土四部军侯,都不知去了何处,那淳于琼在洛阳却是无家无业,光棍一个,每日只住在右军衙门,极少与人有来往,一时间,萧远竟是一筹莫展,那余者四人,顶头上司不见了却也不急,仍各自忙碌,打牌的打牌,打架的打架。
末了,还是那韩莒子招呼了萧远,悄悄告诉了他一个去处,萧远听了,恍然大悟,便兴冲冲去了。
出了右军衙门,在城南街市上走了半里地,便到了一去处,抬头一看,木匾上写了“揽月楼”三字,倒还风雅。
萧远在大门外犹豫了片刻,那里头便出来一徐娘半老的大婶,拖了萧远的手便往里去,
“公子我这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来,来来来,姐姐我且来猜一猜,公子要喝酒听曲还是……?”
“大婶你干什么,大婶你放尊重些,大婶……”一米八,一百六十斤的萧远就这样被拖进了揽月楼。
“大婶我来此处寻一个人。”萧远好不容易摆脱老鸨魔爪,四处张望。
“好啊,我们这里的客人都是来寻人的,却不知道公子要寻的是什么样的人儿。”
“四十出头,精壮汉子,约七尺有余。”
“哟……公子,看不出来啊,您这爱好太特别了,此处却是没有。”那老鸨也不敢再摸萧远,退了两步远。
“什么狗屁爱好,我说了,我是来寻人的。”萧远凑近了小声问道:“右军衙门的淳于琼,可在此处!”那老鸨听了,方才明白过来,道:“来找校尉大人?多日未曾光顾了,这位小哥原来是右军衙门的啊,这边请,右军衙门的兄弟在此处消费,皆有八折特惠,雅间费免收,军爷且楼上请。”
萧远本待想走,不过转念一想,却跟随那老鸨上了楼梯,
“淳于琼大人在此处,可有相熟的相好?前日里大人吩咐了些要紧事,让我代为通传一声”萧远想了想,随口瞎编了个胡话。
“有,我们那芍药姑娘可是日日盼着校尉大人来,军爷你且这里坐着,我去唤来。”那老鸨也不是个仔细地人,居然信了萧远地话,扭着屁股颠颠地走了。
萧远在雅间坐着,四处看看,房间在沿街一角,放了一张四人小方桌,四张垫子供客人跪坐,萧远穿越一年以来还是没有适应这古人跪坐之法,没人的时候,便两腿转过来,膝盖弯曲两腿摊在前方,雅间靠墙壁还有个小小的台子,想是倡家表演才艺的地方。另外两面都是窗户,能看到街景,倒还算是个朋友聚会喝酒的好去处,可惜萧远摸了摸干瘪的口袋,消费不起,还是赶紧问问淳于琼的消息便撤。
等了一炷香功夫,那老鸨带了那芍药进来,是个瘦瘦小小的姑娘,面容凄凄倒还让人怜爱,只是萧远想了想淳于琼的块头,不由得一阵担心。
“军爷可要些小菜小酒,我这就给你去取。”
“稍后稍后,我先和芍药姑娘说说话,你且出去。”萧远板了脸,拿出军侯大人的气势来,那老鸨不情愿的转身扭出去。
那芍药朝萧远行了个常礼,期期艾艾地说道:“奴家数十日不见校尉大人,不知军爷今日来此,有何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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